一样添上污名。我手段不干净,有本事你也去把跟我说过的那些话跟苏隽说一遍,把这些东西给苏隽看清楚。”
阮杳火上浇油,光脚凶凶踩在谢度腰腹上。脚心柔软,腿肉弯月似垂着,姿态恶劣:“看见你这样忙乱,和苏隽合作受阻,谢老爷子点名教训你,还在背地里做这种疯了的事,我就爽了。”
谢度被她踩着也笑容不变,一手握住阮杳的脚让她踩得更深更用力,一手慢慢把松散领带取下来。
“多得是人盼我倒台,你盼着我,我很高兴。”
“况且很好,”那领带折起,套在阮杳嘲讽指人的手腕上,绝口不接关于苏隽的话,“既然你已经能够从容直视我亲你我疯了这件事,那我们应该可以开始下个阶段了。”
阮杳怔住,下一秒领带猛地拉紧打成富有力量的结,她失重摇晃被整个拖下去的下秒灯全灭掉。
糖块咕噜噜散落一地,腿根被惩罚般拍了拍,头发全部散掉,阮杳双手被绑倒在地上,面前横着的是谢度矜冷克制的脸,他像毒蛇终于吐出信子,擦过她耳朵问:“不过那样就爽了?要不要再爽一点?”
“看曾经高高在上视你不见的脸,这样陷入痴迷瘾性中伏在你手边,等你空隙中落下怜悯似的吻或呼吸。”
“爽了么?”
第37章 人模人样的疯子
他们说的是一件事吗,阮杳又没说要看他发疯的那一面。
谢度说空隙中,阮杳原本还不太理解。
下一秒他视线昏天暗地遮在眼皮上,他克制只是闻她,阮杳眼前还是什么都看不清,伸手推人才发现那象征精英身份的领带早把她腕骨缠紧,膝盖更被压得动弹不得。
体型差令她被堵得没有还手之力,薄白肩头被人往下拖。
昏黑,像陷入末日,只有眼皮上是真切阴冷的触感。蛇信子游走在睫毛根处,触感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他渐渐急促的呼吸频率和痴迷嗅声都清楚,疯得人半边身子发麻。【你好 这里只是闻一闻】
阮杳鼻息抖得很厉害,胸腔大幅起伏着。
在动物之中气味一直是传递信息最直观有用的方式,但现在,一个从衣冠禽兽壳子里走出的疯子,冷淡压抑的脸昏昧狂热靠近,连她微妙吐出的气都要分文不差嗅清楚,未免直观过了头。
过分长的腿叠起,阮杳听见谢度说:“不睁眼看我?”
下秒锋利裤缝冷静分开系该,压在地上。
确实只能在空隙中才有机会主动做点什么。大多数时候谢度只是用闻丈量她的眼睛、鼻子,发烫的耳朵,往下紧抿的浓艳唇珠。气息、味道、触感,无一不被精确测量过,得出他想要已久的指数。
柚子糖被剥开,清香还没暴露在空气中多久阮杳就咬到味道。
谢老爷子点名把这件事抬上高度,他还有空在这里坐着东西,他到底有没有把她背刺的那些话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