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目模糊颠覆,阮杳有一瞬看不清他的神色,好像如果她坚持要走,谢度会拿皮带拿锁链什么东西绑住她。

她侥幸以为谢度还不是彻头彻尾的变态,不放她走是在隐晦提示她和霍建国的做的事。

因为谢度从来是冷静克制的,利落打出去的手段也漂亮得会被记载成学习范本。她想谢度没有真的将这件事表明,她自己不承认,谢度又能怎样?

阮杳有点安心的咬住唇,不知道这种神色在谢度更像咬牙的猫。失神时被人摸过下巴,恍惚还只会这样咬住什么的样子应该更好看。

他纵容阮杳装作无事发生,在餐桌对面闷闷用完晚餐。

末了谢度依旧端着那杯牛奶走来,低语:“我喂?”

视线毫无忌惮落到她牙尖上,阮杳现在毫不怀疑他真能喂她吃饭喝水,再说他又不是没喂过,他现在只是看起来想拿嘴喂。

阮杳咬牙自己喝下,看谢度若无其事结束晚餐,之后继续开会,办公,清晰听到电话那头的助理说谢老爷子点名要见他。

似乎语气并不好,助理显得为难,谢度八风不动。

阮杳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只想着谢老爷子点名他总得去见人。明天,她就算翻墙也总能翻出去。

这一颗心总算踏实。她重新拿到手机,但微信里连同苏隽的对话框都被删掉了,点进去根本看不见苏隽给她发了什么消息。

就连周淙生的对话框都被删掉,谢度就有这么小肚鸡肠。

霍建国怎么还不给她发消息,约她出去然后为了避免口舌把她撞了?

阮杳着急,而谢度扫了她一眼:“小杳,最好别在我眼皮底下跟其他男人联系,我不保证我不会做点什么。”

十点谢度送她上楼洗漱休息,不如说是半监视更妥帖。

洗漱他也就站在门口,阮杳不可置信:“我洗澡你也要管?”

不是,他来真的?

“毕竟你总想逃出去。”谢度绅士替她关上门,压迫性气场令人胸口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