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劣狡黠,拿被抓在掌心的尾巴堵他:“不行吗,哥哥?”
克制到极致的呼吸戛然而止,无动于衷的壳子崩出条裂缝,差点从里头淌出恶意浓稠的水来,滴到她手背上再由他用舌头卷干净。
不够,只是这样止于表面的触碰完全不够。
谢度忍耐到极致,才缓缓把呼吸压成与正常人无异的频率,克制神色把她鞋放下。
阮杳当然知道谢度不可能给她穿鞋,但是现在能堵他一口气不上不下也算舒服了。她眼睫轻快撩起,脚往下绷紧准备自己够鞋穿上。
只是脚踝在谢度眼前晃过,没说话的谢度不紧不慢抓住她脚踝。
阮杳一个激灵,谢度已经从容不迫,托着阮杳脚掌往他膝盖处拽。
“你”阮杳失声,他干什么?
修长洁净指节捏住她脚踝,靠得未免太近,呼吸都快贴到匀称细白的腿上去。
腿肉在分文不挪的视线中抖下,被紧攥得有种再用点力,就把她猛地拽进他怀里坐下去的错觉。
这独断专行的人真能忍着给她穿鞋?
阮杳如鲠在喉,咬牙放弃:“不用了,谢谢哥哥,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我可以自己来。”
狎昵姿势下抽腿也抽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度戴镣铐般把她鞋子套上来,阮杳挣扎:“不穿了”
“不穿?”
阮杳说嗯,抗拒的话音没落,谢度眼珠都没转动下,光指头在她腿窝处点了点:“说出去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
随后手掌向上撑在阮杳腰上,回答她先前的试探:“包括你说的撑腰。”
“既然你要,那就算你在背后挑拨离间什么,我也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