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树影下的人轻轻抿着唇珠,这么一会腮肉鼻尖已经晒得泛红。她拧着瓶盖喝了口水,衣服下摆延伸出两条匀称俏丽的腿。

身形纤细,眼一撩起望向人,说不出的纯然。

“正常正常,”王乐很快说服自己,“阮杳病才好,是要小心点。”

卫承顺推了推眼镜,冷漠看着前面。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前后将她夹在中间,影子全然将她笼罩她还无知无觉,毫无防备抬着头,将唇瓣脖颈都暴露在人眼前。

爬山可是个挑拨离间、拉近感情的好机会,阮杳不放过细枝末节,打算让苏隽给她喷驱蚊液。

苏隽是对请求更容易心软的人,她把头发撩开些,耳侧连同后颈肌肤腻白,柔软得像是未曾被人染指,仿佛就这样被指腹揉得发红也不知道躲。

她侧头,捏着驱蚊液的手悬在空中,轻轻喊:“苏隽,可以帮一下我吗?”

声音轻盈的像水。

阮杳手上一轻,她满意低下头去,脖子却突然被掐住命脉似的,烫得她瞬间回神。

她或许认不出苏隽的手,但这个温度不会记错。阮杳抖了下,语气能进能退转了个弯:“哥,我自己来就好。”

“你只会在偷摸的时候跟我讲话?我们关系就有这么不见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情人。”

谢度强硬捏着她脖子,一瞬力道像是要把她掐化在掌心里,强硬短促触感激得阮杳肩头耸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