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杳又做了点什么去跟人拉近关系?

周淙生张口闭口阮妹妹喊得亲热,怎么他们就要做“隐形兄妹”?

心火摇曳炼出妒忌般的毒液,谢度指头在膝盖上点点,声音和机械秒针的声音重叠,越点越重。

他凝视着阮杳光洁发红的耳垂,她唇边雪白柔软的腮肉,开口间就不曾停下温甜的气息。

痒。看不见她时不曾停止,看见反而更作祟的痒意。不只是指头发痒,是用刀剖开伤口,在结痂前再用力划下去,想要千百倍挖得更深的痛痒。

平心而论,谢度应该认为阮杳执意站在苏隽身边,是个无所谓的选择。

刚才牌桌上的事她一句不提,人前委屈自己忍着也不让苏隽知道她同谢家的牵扯。

很显然,需要让自己受委屈避让才能靠近一个人,就已经证明对方不是个完美的选择。

况且因身份变换就产生动摇的男的可以不考虑,参考他,即使知道身份也能照干不误。

周淙生还在问去哪露。

随去哪,去哪都无所谓,去哪阮杳的目标都不只有一个么。

为此面对垃圾也可以忍着口气,跟他多说两句话都怕坏她好事。

他是什么个很拿不出手的东西,还是阮杳就有这么郑重对待着她的第二个目标、要拿出所有的精力击下?

苏隽似乎注意到她耳边碎发,不经意抬手要替她整理一下。

指头几乎在膝盖上敲出声音,周围不知不觉中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真想把她关起来,装在漂亮庭院里让她谁也看不见,别这样对别人笑,只要跟他在房间里昏天暗地做其他事情就够了。

谢度面色平静:“去照山。”

谢度在照山上有栋小洋楼,谢老爷子亲手划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