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起的喉结滚动着,尤为蛊人。
他好像在耳边说了句稍等,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什么。
夜渐深了,阮杳看不清面前人神色,只感觉孟琛俯身时鼻尖木香更重了,整个人都被抹上他气息似的,肩膀在她眼前晃动,看起来很好抱的样子。
耳朵被很轻拨弄过,孟琛越靠越近,不苟言笑的脸往下垂得想要吻下来似的,单手托住她越来越烫的耳垂,为她戴上耳夹。
“上次你掉在房间里的。我想如果有机会再见,你戴上这个应该会很漂亮。”
“什么?”
耳垂被指腹触碰过的感觉明显,孟琛将她碎发别到耳后。阮杳伸手去摸,无意撞进他掌心和他手指勾住。
本就发烫的耳朵因此红得更明显,在指腹中滚烫柔软得生艳。孟琛眼眯起,舌口泛开轻碾过时战栗的柔软触感,他喉结吞咽下,垂眸将那点晦涩掩盖下去。
阮杳对此一无所知,她摸到珍珠形状耳夹时有些惊讶。
孟琛手指沿着耳垂往下,勾摹过阮杳轮廓,手指托着她下巴嗓音喑哑的问:“现在物归原主了。”
那张蛊惑人心的脸这样垂下,间隙流露出的眼神黏稠,又在阮杳眼睫簌簌时隐藏去不见。
靠得太近,好像下秒呼吸都会撞上似的,阮杳屏息,声线有些抖的说了个好。
孟琛颔首,松手在原地注视她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