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凶，眉一压气势上来更让人在他面前弱下声音：“找我什么事？我以为我上次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了。”

“你真要报救命之恩，我就要开价了。”

这态度算不上好。阮杳只仰着头看他，不着急起身。

她后背微微塌陷，柔软布料在她腰间折出瑰丽弧度，有几分眼熟。

下眼睫潮湿贴在眼睑上，说她两句她还鼻头莫名红红的。

跟电话里理直气壮的攀附有点不同，显出点游离的病气。在他视线下无意识抿下嘴唇，小巧唇珠更被抿得潋滟。

简直像压久了就会肿起来一样。

苏隽不自觉盯着看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眉皱起移开视线，但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已经挥散不去。

什么古怪把戏。

而且怎么又穿这条裙子。苏隽本来压根就没记得过那天救人是个什么场景。如果不是阮杳一直跟着他，他连她这个名字都早要忘了。

但这会她穿着这条裙子往前一站，苏隽脑子里就自动回想，水下这裙摆是怎么浸足了水贴在她腰前肩头，缠在他手腕上，将两人用湿意贴得发紧。

水底她吓得不行，微弱猫一样的气息往他脖子里钻的触感都重新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