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顶庄珝闻盖过的帽子,用手指轻柔地抚着,“鬓云欲度香腮雪。美景我当然乐于欣赏。”

谈话中忽然冒一句古诗,除非必须背诵的那些熟面孔,一般人其实都反应不过来,庄珝闻也一样。但他虽没听明白,看韩肇恒的动作却也知道是在说自己。

肯定不是好话反正。

“我要上岸了,走开。”

韩肇恒聋了一样,坐在那儿不动,就那么定定看着他,庄珝闻跟他对视了几秒,忽然想到什么,怒冲冲问:“你、你有没有……”

“有没有怎么?”

庄珝闻说不出口。

他却好像心领神会般,淡定地对这个小火炉点点头:“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偷偷亲你。”

庄珝闻简直要气炸啦!

他看庄珝闻眼睛都有点儿湿了,缓缓叹气:“没有。除了刚才扶你,我没碰过你分毫。”

当然,如果视奸和在想象中操你也算的话,那就碰过。

庄珝闻咬着嘴唇骂他:“臭混蛋!你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