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不会让这事发生的你这辈子都别想跑。”

庄珝闻又羞又难过,默了会儿才垂下脑袋:“我们两又不能结婚。”

“可以。”韩肇恒把他抱怀里,道,“现在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韩肇恒将查到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和想象中他可能会有的反应完全不同,听完了,他只是安静垂着脑袋坐在韩肇恒怀里,过了会儿说:“我要回家。”

韩肇恒吻他,轻声求:“宝贝,给个准话好不好,让我知道什么时候来接你。”

庄珝闻站起身,一言不发离开。

韩肇恒也不敢一直给他打电话,隔几小时给他发一些消息,两天他都没怎么回,直到家庭聚会那天,他对韩肇恒说:“你今天要来。”

韩肇恒当然听他的,到了就被喊到书房。

两天没见的心肝宝贝眼睛有点肿,坐在老爷子身边,情绪看上去似乎还可以。

进门,老人喊他过去,直接拿拐杖往他背上抽。

他年轻时候是真干过大事业的,这把年纪照样身体硬朗手劲惊人,实木硬拐杖拎着当锻炼的,这季节衣服又薄,抽在背上的声音都很吓人,韩肇恒挨了一下,脑门上就冒冷汗,下意识想避,可看了看被吓呆了似的庄珝闻,到底还是忍了,没有出口不逊。

庄珝闻只呆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往韩肇恒身上扑,喊:“我自己答应的,爷爷,我自己答应的,是我不好!”

那拐杖抽下来的势头一下止不住,韩肇恒手快把他又紧紧捞进怀里自己挨那一下,他的肩那儿还是被蹭到了一点,疼得一下溢满了泪。

这下韩老爷子也打不下去了,急忙让外边的保姆打电话喊医生,完事了又叹口气,跟韩肇恒说:“你老子一会儿就到。你自己看着办吧。”

韩肇恒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