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淡的微甜酒味,是哥哥刚才喝的香槟吧?
口腔里,哪儿被舔一下,都痒得钻心,庄珝闻难耐地蹬脚,立即被他曲起一条腿斜着压稳了,可是怎么好像腿也开始痒了呢?里边往外边痒出来的。
庄珝闻睡不着,他从不和别人睡一张床。
何况现在是被哥哥搂在怀里睡,像被一大团发热毯裹起来了似的。
热死了!
他仰起脑袋瞪那个死死抱着他不撒手的人。
把我当抱枕,他倒睡得香!
夜色里哥哥的脸没法完全看清晰,但仅有的模糊轮廓,也是英俊的。
庄珝闻小心地抬起手,一点一点去摸他,眉毛很浓,鼻子好高,下颌的线条好硬,胡茬扎扎的,喉结
喉结好粗。
庄珝闻又摸自己的。
哎好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