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还拖着椅子坐到哥哥旁边。

怎么拒绝?

韩肇恒沉默地单膝跪下,托起庄珝闻笔直纤长的左小腿,探身去捞散落在最近处的那双新皮鞋。

一伸手的工夫,庄珝闻将脚搭在了韩肇恒撑着的大腿上。韩肇恒倏地转头瞧他,他耳根绯红,却不甘示弱:“你太慢了,我脚抬着累。”

没有穿袜子,相比他一米七多的个子而言只能算十分小巧的、血管淡淡的雪白一只脚,甚至比不上韩肇恒的手长,就贴在柔滑的西装裤上,只有弧度漂亮的足弓骄矜地空出一小弯。

韩肇恒许久没动,庄珝闻气死了。气哥哥现在变成了呆瓜,以前都敢那样对他,现在怎么就只会自己吞口水!

他咬唇,用圆润的脚趾扒拉了一下哥哥裤子上的皱痕:“快点啊!”

韩肇恒右手握着一只鞋不动,左手却捏起他的一只脚,大拇指在他脚背上缓慢且轻柔地摸,顺着那些淡色的静脉摸。他的手指干燥而火热,庄珝闻却觉得他的抚摸是黏稠的,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