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随着痛楚骤然清晰。散落的酒瓶、远处孤零零的银鞭,还有床边那截森白的手骨

“啪!”

清脆的耳光打断了时降停的絮叨。他捂着脸,眼神无辜:“昨夜不是打过就算了么?”

江余指着那截手骨,指尖发颤:“给我装回去!”

“你竟还在意这枯骨?”

“不准破坏它!”

“哦,好吧。”时降停乖顺地拾起手骨走向棺椁,嘴里还絮絮叨叨:“阿余,其实这骸骨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