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识有担当!”

沈兰芝也点头,抚着玉荣的发顶:“娘说得是。我这就让人去备着,衣裳首饰、宴席帖子,一样都不能少,定要办得比寻常人家更体面。”

玉荣正捧着莲子羹,闻言放下碗,认真地看向祖母和母亲:“祖母,娘,及笄礼就不用补办了。

两人都愣了愣,祖母不解:“傻孩子,及笄是姑娘家的大事,怎能不办?”

“我和秦昭早商量好了。”玉荣语气恳切,“这次从边疆回来,见了太多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有的没了家,有的伤了腿,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我想着,把办及笄礼的钱省下来,一部分给官府送去,帮着安顿那些刚迁来京城的边民;剩下的,就和秦昭合伙开几间救济坊,管他们吃住,再请些会手艺的人教他们纺线、做活,让他们能有个营生。”

她顿了顿,想起边疆老妇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眼底更亮了些:“比起穿华服、赴宴席,能让那些百姓有个安稳住处,才更有意义。秦昭也说,她爹已答应拿出镇国公府的一部分俸禄支持我们,咱们范家的钱,就用在实处吧。”

祖母看着她,脸上的惊讶渐渐化成了赞许,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孩子,真是长大了。你能有这份心,比办十场及笄礼都让我高兴。”

沈兰芝也笑了,眼里带着欣慰:“娘说得对。你既有这份打算,娘和你祖母都支持你。不仅是办及笄礼的钱,府里再添些银钱,让你和秦昭把救济坊办得妥妥帖帖的。”

“谢谢祖母,谢谢娘!”玉荣喜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一旁的玉菱凑过来,笑着打趣:“五妹这格局,可比我们大多了。往后救济坊缺人手,算我一个,我去给他们瞧病。”

玉芍也点头:“我让将军府的人多做些衣裳,送去救济坊。”

祖父捋着胡须,朗声笑道:“好!好!咱们范家的姑娘,就该有这份心怀天下的气度。这事儿,我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