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我给你暖暖。”江余额头抵着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廓。
“嗯。”时降停低低应了一声,埋头在他颈窝蹭了蹭,像只终于找到热源的大型犬。
这一幕,全被江母看在眼里。
片刻后,江余牵着他走到江母面前,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郑重:
“妈我带他来见您了。”
江母的目光始终未落在时降停身上。
她慢悠悠地吹了吹茶,瓷杯刮擦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她一言不发,只是垂眸啜饮,空气仿佛凝滞般令人窒息。
终于,她抬眼:“余儿,去给妈热壶奶茶。”
“啊?”江余更加紧张了又要支开他?
上一次他被支走后,两人差点掀了房顶的惨剧还历历在目,都已经成了心中不可磨灭的阴影。他攥紧拳头,声音发涩:“妈,这次我不能走。”
出乎意料的是,江母没再坚持,只是淡淡地瞄了时降停一眼。
时降停默默将礼品放在角落他太清楚这些对江母毫无意义。
她要的,也远不是金钱堆砌的虚假赔礼。
他双膝重重跪地,额头低垂,喉间滚出三个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