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才?反常,逗你都不行了?”
“不是?,”唐煦遥唇间轻笑,握着江翎瑜凉软的手送到唇边亲吻,从掌根亲到指尖,“你只是?逗我,但这事,以后我确实要日日都做。”
“你.......”江翎瑜软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看唐煦遥,可还是?憋不住笑,一下子呛了,捂着心?口咳起来。
“慢些,”唐煦遥这人沉稳,喜怒不形于色,但江翎瑜身子不好受,他实在满面愁容,抱着江翎瑜坐起来,给他揉揉后背,“怎么咳起来了,嗓子不舒服吗,我叫江玉为你熬些润肺的药汤来好不好?”
江翎瑜窝在唐煦遥怀里,扬头看着他紧皱着眉,抬起手,冰凉的指腹抵着他的眉头:“你为何常对我皱眉,看得我都心?焦。”
“是?心?焦,”唐煦遥怀抱着不断轻咳的美人,直白?说,“我实在担心?你这身子,时时都怕你的病恶化了。”
“我人还没什么事,”江翎瑜冲着唐煦遥翻了个白?眼,“你这一脸凝重,倒让我以为我快死?了。”
唐煦遥这人向来随性,什么都不介怀,但跟江翎瑜阴差阳错地搅在一起,他这病得伤得一遭又一遭,唐煦遥有了软肋,根本听?不了谁咒他出事的话?,他自己更不能?说,一下子急了,齿间“啧”了声,但记挂着美人心?脏不好,嗓门不敢大,只得横眉轻声打断他的话?:“你再乱说?”
江翎瑜不以为意:“就说,又死?不了。”
唐煦遥气红了眼,托着美人的后颈,逼着他和自己缠吻,唇齿封缄了他还未出口的话?。
唐煦遥想要江翎瑜长命百岁,平安喜乐,岁岁年年。
这明日就要启程去真定?府,江翎瑜还腹痛心?口痛,虚弱得起不来床,唐煦遥哄睡了他,把人搂在怀里,自己担心?得怎么也睡不着。
路远,车程又长,途径保定?府,那地方唐煦遥曾去过,深秋冷得像京师里的冬日,江翎瑜病骨支离,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卧房内有一盏昏黑的烛火,唐煦遥睁着眼睛,借光望向伏在自己心?口上的侧着身子熟睡的美人,凑上去轻吻他温热的额头。
唐煦遥希望明日江翎瑜的身子能?好些,也希望路途平稳顺利。
这也只是?愿景,唐煦遥轻叹一声,往高拽了拽被子,把江翎瑜脆弱的身子覆住,免得他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