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唐煦遥拦腰搂住美人,将他完全送到自己怀里,让自己灼热的胸膛暖着他向来畏寒的身子?, 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则去?抚摸他的头发:“霖儿?,以后咱们私下里不要叫我世子?爷好不好?”
“嗯,”美人的大眼睛眨了眨,“那你想?我叫你什么?还叫简宁吗?”
“我喜欢你叫我夫君,”唐煦遥勾起唇角,“霖儿?,你可不知道,我总是?听不够你叫我夫君,日夜盼着你再如此?唤我,只?有你叫我夫君时,我才真真切切地觉得,我真做了你的丈夫,我们有了自己的家。”
“我听你的,”美人和唐煦遥独处时,总是?很安心,惊悸慢慢平息,也终于放松下来,轻笑着说,“我还是?最喜欢叫你宁儿?,父亲母亲为你改了小字,许是?怕你记起我,大局不成,其实多年来,我还是?念着你是?宁儿?。”
“那我改回来,”唐煦遥事事都依着美人,“今后你继续叫我宁儿?就是?。”
“那父亲母亲会不会不高?兴,”美人蹙眉,“名字怎可随意?更改。”
“乳名而已,”唐煦遥凑上去?亲吻美人的眉心,“再说了,上次母亲也叫错了,想?必他们也还念着我叫宁儿?,如今大局已定,改回去?正是?应分之事。”
“小宁儿?,”美人捧着唐煦遥的脸颊,“小宁儿?乖乖。”
“小霖儿?乖乖,”唐煦遥说上几句话就要亲一亲美人,“睡吧,有夫君在,没有人敢欺负小霖儿?了。”
唐煦遥终于哄睡了江翎瑜,他也乏了,再看护江翎瑜将近半个时辰,也昏昏睡去?。
睡前唐煦遥看了眼侧边的窗户,窗棱纸还透出?些光芒,就知道王爷和王妃还没睡,屋内灯火通明。
说到江府这两间正房,在官爷们的大宅子?里算是?稀奇的,一般三进三出?的宅子?只?有一间正房,当初宅子?建立,先?是?宅子?不正,故而正房方位也不正,风水极好,身弱体?弱之人都难以承受,又说偏门那边有穿心煞,直冲着正房方位,所以风水好煞气重,所以需要镇煞之物,还要将一间正房分成两间,平分秋色,不管府上几位主人,两间正房是?否住满,都可风生水起。
所以,这江府才是?两座正房,当初江翎瑜嫌左边正房有树木遮挡太阳,有些阴冷,他的胃不能着凉,就选了右边那间,后来亲王与王妃住下,刚好左侧的房子?是?空出?来的,左为尊,住父母,右为次尊,住江翎瑜和唐煦遥,也算是?两全其美。
适时,王妃与亲王已经换了寝衣,床褥里温了汤婆子?,二人感?情甚好,总要肩并肩地坐在一起,亲王也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今日两个人依旧亲昵,王妃依偎在亲王怀里,只?是?因林知春的事毫无睡意?。
“王爷,林知春今日和霖儿?对峙,我都听见?了,”王妃说,“林知春说几年前曾在江府逃过一场追杀,是?不是?恰好躲过了我们的人?”
“嗯,”威亲王轻轻点头,“我们的人确实只?在那时与林知春交过手,只?是?数年前,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抓捕此?人,真是?大海捞针,那次擦肩而过,我每每想?起,都觉得遗憾。”
“王爷,别怪霖儿?,他那时还小,不知道此?人已是?逃犯。”
王妃生怕威亲王心下责怪江翎瑜,求情道:“霖儿?是?心善犯错,说他两句就算了。”
“夫人,我说霖儿?做什么,”威亲王倒笑了,“没有霖儿?大义,此?逃犯我们何时能擒住?还不是?这孩子?以身为饵,小小年纪就如此?勇敢,我该褒奖他才对。”
王妃松了一口气:“王爷,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没有没有,霖儿这孩子有勇有谋,我很欣赏他,”威亲王抱着偎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