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残暴的祭祀场景,不过?就是掩盖村落地下总坛的幌子,他们?借此肆无忌惮地屠戮过?往的商贾。”

江翎瑜一下子全明白了?,顺着廖无春的思路往下说:“至于那些传说,什么尸体会悄无声息地被运到林同村里,全是因为?暗道四通八达而已。”

廖无春依旧点头:“嗯,是的。”

“无春,你说,”江翎瑜问道,“我?们?这一次有没?有办法一举除掉青绿局的总坛?”

廖无春摇头。

“不一举也行,”江翎瑜退一步说,“我们有没有可能短时间内除掉这个总坛?”

廖无春还是摇头。

江翎瑜还不死心:“在咱们动身去永平府之前不行吗?”

在这件事上,廖无春难得放弃吹嘘江翎瑜,实事求是,不肯给江翎瑜半点不切实际的希冀,果断道:“不行,也根本不可?能,如果真能撼动其根本,我?何苦与他们?周旋数年,损兵折将的,几乎赔上我?整个东厂,要是有办法,我会更先一步杀了林知春。”

“那,你说,要是林知春死了?,”江翎瑜问,“整个青绿局是不是很?快就溃散了??”

“按理说,拿军队举例子,主帅与将士们?朝夕相处,一支军队群龙无首,势必军心涣散。”

廖无春话锋一转:“但是,青绿局的作风好像不是如此,他们?的坛主是不露脸的,也就是说,假如现在的坛主是林知春,只有他本人知道自己是林知春,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知晓此事,他之所以蒙面,不肯以容貌示人,意在一旦坛主遭遇不测,他们?可?以立刻扶一位新的坛主,继续发号施令,既无容貌,那坛主就可?以是任何人,只要还有活人能回到总坛去,青绿局就永远不死。”

“混账东西,”江翎瑜动了?怒,“我?非要在外调永平府之前杀了?林知春这个畜生,无春,你知不知道我?和将军的订婚宴在何日??”

“回江大人的话,订婚宴在三日?之后,王爷加封在清晨,您和将军的订婚宴则在午时,在奉天殿内操办,请您和将军备好订婚时穿的红衣裳,切记不可?与大婚当日?的一模一样。”

“那你放心就是,”唐煦遥抬手揽着美人的肩,“我?既是堂堂主帅,又是平阳王长子,怎么会在大婚当日?穿订婚的衣裳,王府的婚嫁,自然是风风光光,莫说两套,就是百十套都要备上。”

“那就好,那就好,”廖无春起身,“既然如此,那我?回去给皇帝复命就是。”

“急什么,我?还没?交给你这三天要筹备什么。”

江翎瑜叫住廖无春:“过?来,离近些,我?告诉你。”

廖无春闻言就凑过?来,唐煦遥一下子就挡在廖无春和江翎瑜中间,俩人都吓一跳。

江翎瑜皱眉:“你干什么?”

唐煦遥斜睨江翎瑜,很?有些油盐不进:“他不能离你太近,有什么话在这说就是了?。”

“我?怕外头有人听着,”江翎瑜看着唐煦遥时,仿佛看着傻子,冷笑?了?声,“我?大声在这里密谋,让人听了?去,到时候咱们?先一步被?毒死在江府里面,想要这样的结果吗?大将军,那这样咱们?还做什么夫妻,订什么婚,殉情在这里就好了?,不管辗转多少?住户,变成鬼吓死他们?,咱俩相守千年,好不好?”

唐煦遥这才乖乖地探回了?身子,让廖无春过?来听江翎瑜的计策,江翎瑜边说,另外两个人一起商量,许久后才敲定?计划。

“那就这样,”江翎瑜摆摆手,“去吧。”

廖无春走后,唐煦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江翎瑜看。

江翎瑜不怕唐煦遥,也不管他,就抱着幼虎逗弄,一会摸摸它的毛茸爪子,一会又捏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