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日他们的祭祀没有结束,我倒不?知道那?具体是个怎么样的流程,只是我派出去?的线人说,这?是他们三年一次的大祭祀,你们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外巡视,等着到了时辰再回去?,你们就突然来访,不?但?毁了祭坛,还践踏了他们的贡品,那?些疯子很生气?,正在四处找你们,也是找机会报复,这?也就是父亲为何到这?来借住,再访江府,大肆散播江翎瑜与?江怀决裂的消息,没有王府撑腰,霖儿命不?久矣,你们当?时对林同村了解不?多,贸然前往,这?是很危险的。”
“父亲。”唐煦遥双膝一软,就要冲着郡王跪下,郡王将他一把扶住,揽在怀里。
“孩子,不?必行此大礼,父亲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父亲很爱你。”
郡王并非不善表达感情,不?好意思搂搂抱抱,只是他与?唐煦遥聚少离多,谈天的机会都很少,郡王揉着唐煦遥的头发,抱着他,温声道:“好孩子,打仗这?些年你也是太苦了,父亲一直没机会与你说这些话,让你九死一生,当?真是父亲的不?是,当?年政斗激烈,父亲也是无计可施,对不?起。”
“我的王爷,这?是哪里的话,”唐煦遥笑说,“要不?是大琰名将,如何配得上做王爷的孩儿。”
“我的好孩子,父亲是爱惜你,又不?是爱你的名声,休要拿这样的话来奚落父亲,”郡王让唐煦遥从怀里起身,说道,“先说要紧事,现在外头不?太平,不?要带着霖儿闲逛,林同村那?个地方,你和霖儿暂时不?必去?了,父亲已经派人去查官员之子丧生一案,虽说查案是三法司的活计,那也不能明知道以现在的处境办不?成,还要硬办,不?是万不?得已,父亲绝对不?让你们以身犯险,这?是第一等事。还有就是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着手对周竹深的审查了,尽管一时半会皇帝还不?打算动他,我们要先从周党成员开始入手,搜集罪证,霖儿最擅此事,他也恨得最深,让他去?报仇吧,父亲相信他绝对理智,即便是大仇当前,也不?会贸然行事,想如何查,就由他去?吧,他让你帮着他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做不了的就来告诉父亲,父亲会帮你们摆平。”
唐煦遥拱手:“是,父亲。”
“陈苍的事,你近些日子一定还在想着,霖儿那?日已经劝过你了,父亲都听?见?了,所以那?样的话,父亲不?必说。”
郡王开?解唐煦遥道:“这?世上的许多人,生来就是下三滥,你待他好,他倒觉得你傻,好欺辱,你总要习惯,真心?错付是常有的事,恶人的错,你这?个做好人的倒是难过,为他们费心?,你可?值得不?值得?”
“孩儿心?下了然,多谢父亲。”
唐煦遥终究是跪在郡王面前:“父亲保全简宁与?霖儿,简宁感激不?尽。”
江翎瑜那?,自扎了针,头脑清醒很多,不?再那?么昏沉了,唐煦遥一走他就惊醒了,发觉是王妃抱着自己,一时间有些错愕,尽管眼圈发热,还是极力睁大美目,怔怔地看她。
“小霖儿,你醒啦,”王妃的手白白软软的,很是富态,掌心?轻轻覆在江翎瑜额头上,“还热着呢,是不?是很难受,药已经在熬了,母亲可?希望你喝了药能?好些。”
“母亲,”江翎瑜弱声开?口,“抱着我累不?累?”
“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儿怎么会累,”郡王妃很是慈爱,“小霖儿乖,简宁与?王爷议事,很快就回来了。”
“我,母亲,我很想念母亲,”江翎瑜忽然挣扎着直起身子,也抱住王妃,“江家与?唐家再无联系,我还念着那?漂亮的王妃娘娘怎么再也不?来我们府上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想不?到还有像小时候一样,在您怀抱里睡着的日子。”
“怎么会不?喜欢你呢,那?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