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遥将昏迷的美人紧紧搂在怀里, 很是难过, 低沉道:“我的霖儿, 要是没有江怀阻拦, 我的霖儿一定还好好的,怪江怀,也怪我。”
“简宁,也别先这?样想,”郡王劝慰他, “先前太医从江府回紫禁城,我都会截住了问问霖儿的病如何,他们都说还好,只是疼些,不?连累根本?,不?会伤及性命,暂无大碍,简宁且放宽心?,没事的。”
“我也觉得霖儿无大碍,即便霖儿不?好了,我和王爷也会请遍世间名医为霖儿诊病,简宁不?必难过。”
郡王妃抚着唐煦遥的鬓发,柔声道:“没事的,有我们在,简宁,你只管专心?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希望霖儿真的没事,也多谢父亲和母亲。”
唐煦遥将手探入美人衣襟内,碰一碰他颈下的肌肤,再摸摸心?窝,果真都是烫的,软嫩的肌肤碰时,真像裹着布的汤婆子那?样热,轻叹道:“心?口真是发烫的。”
“先照料霖儿要紧,”郡王道,“待霖儿的病稳下来,简宁,你且到我房里片刻,我近些日子有件重要的事要办,原本?是想带着霖儿一起去?的,如今他病了,我也心?疼得紧,不?忍他劳碌,待他病愈后,我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与?他。”
“你们放心?地去?,”郡王妃见?唐煦遥尚有顾虑,定是担心?江翎瑜无人照料,就劝着唐煦遥,让他宽心?些,“霖儿有我看着呢,自霖儿小住在王府时生病,就是我在照料,我与?他的生母又有何异。”
唐煦遥点头:“母亲既然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劳烦母亲。”
说话间,太医匆匆赶来,为江翎瑜扎了针,还放了血,江翎瑜原本?呼吸逐渐吃力,扎了针终究是平稳下来,热一时半刻退不?得,病情稍有缓和也是好的,唐煦遥总算放心?了些,这?阵子江翎瑜还在昏睡,郡王妃道:“简宁,现在就跟王爷过去?吧,霖儿我来照料。”
“母亲,霖儿一生病,我都是抱着他睡,只怕不?抱着,他不?习惯,到时睡不?安稳,母亲毕竟不?似年轻时力壮,我和霖儿也都长大了,母亲自己照料起来难免太操劳。”
唐煦遥犯难:“要不?,我再陪霖儿一会。”
“谁说母亲不?如年轻时力壮的?简宁心?疼我,我心?领了,你可?莫要把我当?成上了年纪的人看。”
郡王妃笑说:“母亲是将门嫡女,自幼跟着你外祖父习武,你上战场杀敌拿过的兵器,我也拿过,又是吃牛羊肉长大的,人自然是很结实的,霖儿才多沉,母亲不?累。”
“那?甚好,”唐煦遥也喜笑颜开?,“父亲和母亲愿意把霖儿当?作亲生的孩儿看待,躬亲照料,简宁很是开?心?,多谢父母成全简宁。”
“简宁你这?话说的,多么见?外,你和霖儿都是我们的心?头肉。”
郡王披上薄大氅之后,还来摸一摸江翎瑜的额头:“还是这?么烫,霖儿真是受罪了。”
唐煦遥见?郡王妃已经坐在床边,就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江翎瑜托举起来些,送到郡王妃手中?,见?她仔细地把江翎瑜抱好,才轻手轻脚下床:“有劳母亲,孩儿随父亲去?去?就回。”
唐煦遥穿戴整齐,跟着郡王出去?,两间卧房离得很近,所以郡王在打开?房门时就交代着:“你和霖儿之前是不?是去?了林同村,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闯进去?了?”
唐煦遥点头:“是的,父亲,如果不?是那?日有那?么多的人,我也许都不?会同意霖儿沾染着肮脏的案子。”
“林同村那?日正在邪祀,其实按理?说,祭祀结束之后有外人来也不?是不?行,他们虽疯癫,却也不?敢明面上跟官府过不?去?,”郡王话锋一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