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且去吧。”
美人欠了欠身,让唐煦遥将手臂撤走:“我等你回来。”
“要卧床休养,”唐煦遥真的不放心江翎瑜,怕他枕玉枕不舒服,急忙翻来了常给?他护着后腰的软枕,“别去拿那些族谱家谱的看,我都放在很远的地方了,你该好好休息了。”
“不看了,”江翎瑜终是放过?自己了,“没先前?那样的精力,我父母的事,我倒也伤透了心,总得缓缓,近些日子是什么都不想干了,我还当我父亲多疼爱我,没能?耐让我在家里安稳度日,我遇刺后竟又敢去求情?,答应皇帝做官,现在辞官也要问我,骑虎难下的人横竖都是我,他不曾为我铺下路就算了,只管让我去里外不是人,好简宁,幸而你还爱我,实在乏味,这日子过?得真腻。”
“小美人,抱歉,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唐煦遥低头,捧着美人的脸颊亲吻:“待我回来,又能?陪着你了。”
“去吧,”江翎瑜为他将碎发挽到而后,“你的部将在等你,我就在家里等你。”
唐煦遥辞别美人出去,如今已经不是数九隆冬之?寒,大氅不必穿得那么厚,唐煦遥觉得翻身上马都轻快了许多,路上他问骆青山和徐诫军:“那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你们?两个知?道什么,又不肯告诉我。”
“那不能?故意瞒着您,主帅,”徐诫军想了想,说,“但我确实对它?的反应心存疑虑,按理说它?只有嗅到生人的气味才会如此,要是兔子什么的,可以做猎物来吃,它?则会大声叫嚷,不会如临大敌。”
“你的意思是,戒备森严的后军都督府练兵校场,莫名?其妙进了一个生人?”
唐煦遥眯眼:“你真这么想?我不在校场许久,你们?就捅了一个篓子当作见面礼送来?”
“不是,我是猜的,”徐诫军忙解释,“咱们?去看了就知?道,主帅,不瞒您说,我总觉得最近校场不太平。”
“怎么,”唐煦遥侧头看了看徐诫军,“你说。”
“陈副将这些日子不大安分,也不是那种意思,就是看起来很焦躁,”徐诫军说,“他最近时?常在狗朝着叫嚷的地方踱步,有时?候身边经过?将士,他就很惊诧似的,校场那么大,理应哪里都有人,我不曾见到他这样惊悸。”
“陈副将,哼,”唐煦遥冷哼一声,“亏我让他做了我的副将,要不如此,怎么会生出那些事端来,王爷先前就警告过我,陈苍这人心乱,不要才好,我不听,我总得他是一个奇才,不愿意埋没,他就如此报答我,不是生事,就是生变,临了还觊觎我的夫人,皇上指婚都敢动心思,好,真好。”
徐诫军并不知道这么多内情?,唐煦遥一一吐露,徐诫军吓得耸肩,识趣闭上嘴,他本来是是想如实说一下情?况,不是想要陈苍的命,现在事情走向明显不大对劲,他不想掺和进去,骆青山向?来嘴笨,可以分得清情?形,也是大气不敢出,四周只剩下马蹄声。
“主帅,主帅!”
正前?方一名?骑兵迎来:“校场出事了,您快随我来!”
第266章 第二百六十六回 “霖儿,江怀不配抚养……
“你们到底在与我?打什么哑谜, ”唐煦遥见?他们急匆匆的,也策马跟上?去,“赶紧告诉我?, 校场到底出?了什么事?。”
“练兵场的一块地塌陷了, ”骑兵说, “塌陷的原因是那块地地下有一片,我?觉得应该是密室。”
“密室?”
唐煦遥震惊不已:“告诉皇上?了吗?”
“还没有, ”骑兵见?唐煦遥在自?己后面,于?是慢了些,让自?己稍落后于?他, “徐诫军来时?,校场还没有这么大的乱子,我?们还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