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还是你疼我。”
云习渊眯起笑?眼:“回京师我请你喝酒,喝最贵的。”
雷火司的新头领终于?凑在一起,江翎瑜他们的马车挺大的,能容纳八个人,只要不是过分?得壮就可以,六个人围坐在一起,还挺暖和的。
马车里不冷,不失为啃烧饼的好地方,本来当官的忌讳一边吃一边说?,可是大家?都很熟悉了,也从来不端架子?,除了已经吃撑了的骆青山,都在自顾自地吃着烧饼。
江翎瑜平时吃得少,加上?夜里胃痛,本来是不想吃的,可这回是他最喜欢的羊肉,撕开纸包闻着肉香,一下子?就饿了,尽管这份吃食分?量足,他还是尽量多吃一些,吓得唐煦遥都来拦着他。
“夫人,养腹疾忌讳过饥过饱,”唐煦遥抱着美人哄,柔声?劝着,“先少吃些,待回去咱们再买就是,好了好了,心肝宝贝,好了。”
“我嚼细些嘛。”
美人唇角勾起,在唐煦遥怀里撒娇:“夫君,我再吃一点点。”
廖无春见他二人聊得差不离,适时插口道:“江大人,昨晚的事.....”
“云头领告诉我了,刚才我还说?呢,要找个时候给你赔不是。”
江翎瑜大大方方地道歉:“是我错怪你了,真是对不住。”
“您言重了,当时林同村正在进行?仪式,我也不知道实情,故而引发此误会。”
廖无春长舒一口气:“我当真不敢细想,万一,没?能拦着您和将军,我该如何回朝廷复命,让皇帝罚我也是死,畏罪自戕也是死,不过如此而已。”
“怪我太?冲动,老是想着做官就得替百姓做主,却?忽视时局轻重缓急。”
江翎瑜自检:“以后自是不会如此了,你莫担忧。”
话已说?开,既然没?了误会,这事就好办了,廖无春说?起林同村里神秘的仪式:“猪牛羊乃三牲,一般是大祭祀才用,具体是祭拜什么,我也不曾细致了解,只知道,林同村崇拜的东西是邪物,三月小祭,五月大祭,小祭祀时抓一对童男童女,大祭祀就是两对,也能印证夜里的情形,咱们这是两个男孩被掳走,应该在别处还有两个女孩,每当此时,村子?周围就会有些怪异的气息,江大人身子?弱,许是更能觉察。可不是我危言耸听,此案之所以要专门创一个雷火司经办,就是因为他们真的有邪法,如果在座各位曾撞见过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想必也是有些感应的,他们有特殊的阵法,外人贸然闯入会被牵连的,从雷火司存在起,没?有人能在邪法施行?之时闯入安然归来。”
“不干净的东西,我,我见过,也记不得是我,还是我的朋友见到?告诉我的,”骆青山侧过头,对上?廖无春的视线,支支吾吾道,“那?晚,何侍郎被灭门,案子?应该是刚刚发生不久,还无人知晓,我与好友路过何府,里头漆黑一片,我还想着要不要拜访一下何侍郎,因为他是我的教书先生,已经许久未见,我伸手?叩门时,心下觉得惧怕,然后见那?宅子?边上?有黑影,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我们觉得害怕就走了,想着白日再来,后来就是何府被灭门的消息传来,我细想之下,才知道那?黑影是......”
骆青山从未将此事说?出来,是因为自己也不甚信那?些东西,二是不管跟谁说?,嘴都不大严实,到?时候传出去,人心惶惶,皇帝还要追究自己的罪责。
骆青山也悔,这话一直不敢说?出口,要是知道哪个黑影是何先生,总要和他告个别才好。
“何侍郎是护着你呢,”廖无春见骆青山害怕,在桌案下握着他的手?,劝慰道,“要是灭门凶犯没?走,你进去可不是九死一生么。”
骆青山轻叹:“再也见不到?他了。”
江翎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