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江翎瑜脸色急转直下:“《梧桐志怪》?”
廖无春见?他情绪这样起伏,怕他心脏经不住,忙提醒着:“您别急, 身子要紧。”
江翎瑜侧头,与唐煦遥快速对视一眼,唐煦遥就起身,从床围子边上翻出这本书来:“是?这个吗?”
“啊?这书为何在您二位大人?这里?”
廖无春也愣了,拿着泛黄的书籍, 有些?不知所措:“江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这书是?怎么来的。”
唐煦遥直言:“今日江大人?从祝侍郎那听了传闻,回来就很有兴致, 想?要找本志怪闲书看看, 说是?记着府里有这么一本, 我从架子上找了一阵, 只发现?这个。”
“八成是?歹人?陷害。”
廖无春说起今日下午在紫禁城的见?闻:“督察院的顾方一直守在刑部, 非要进去?看看,那时候我看奉一书还不在,祝寒山应付不来,我去?解围,奉一书才到, 怕不是?这伙人?干的,把禁书放在江大人?府上,贼喊捉贼,意图以此事把江大人?扳倒,再毁将军的婚事,一举两得。”
唐煦遥愤懑不已,江翎瑜却?出奇地冷静,仿佛除了这本书的来历,并没?有值得他皱一皱眉头的事,他变得漫不经心:“好低劣的手段,孩子过家家似的,周竹深的本事,和我初入官场时对他的印象很不一样了,我实在看不起他,不配做我的对手。”
江翎瑜初来乍到,高估了周竹深,以为他智谋过人?,交手之下,觉得他不过就是?野心大又没?能?耐的寻常人?。
跟周竹深一来一回,交手之间,江翎瑜感觉厌烦,他看够了孩子的把戏,不愿意再奉陪,下一个,江翎瑜就要把青绿局的坛主作为对手,希望与他缠斗,能?有些?趣味。
既然私奔行不通,不入官场搏杀也不行,那就杀个痛快。
江翎瑜这么想?着,廖无春说得一些?话他都没?有注意听,待回过神来,廖无春都已经出上主意了:“这么着,我回去?的时候把书带走,旁人?拿不得,我带总是?没?人?敢碰的。”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