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江翎瑜没?感觉是腹中哪疼, 就是觉着皮肉上剧痛,既然是肚皮上的伤, 不足为惧,索性?摆摆手,“没?伤着。”

“没?伤着?”

唐煦遥将信将疑, 瞧着江翎瑜就是肚子疼,还窝着腰,以为他是怕大夫来触诊,故意不说,非要撩开他的衣裳:“不成, 我?看看,撞着你?哪了,我?这么没?轻没?重的, 说不定这一撞是伤了脏器, 得找大夫来。”

江翎瑜没?唐煦遥力气大, 僵持片刻, 又放弃挣扎, 垂了手,任着他撩开衣裳看看,唐煦遥攥着美人衣角,连带着肚兜也掀起来,他是发高热, 眼睛酸胀模糊,但美人胸腹满是青黑的淤痕,密密麻麻的银针刺孔,再看不清,也要伏在近处,一片一片的都看仔细。

唐煦遥看得怔了,缓缓抬起手,直着眼,指腹抚过美人伤痕累累的腹部,心里抽痛得紧,眼圈原本就热,实在心疼江翎瑜遭这些罪,不知?不觉蓄了些泪,白眼仁被灼烧似的,红肿起来。

江翎瑜醒来就什么都忘了,自然不记得高功给自己扎过针,低头一瞥,满腹青黑,又是一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子如何成了这个样子。”

唐煦遥知?道江翎瑜爱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雪白软嫩的,如今针孔斑驳,软腹遍布淤青,江翎瑜急得都快哭了:“夫君,为何会如此?”

“夫人病了,高功来给扎过针,才这样的。”

唐煦遥往身子往边上挪了挪,背靠着床围子,能借力待稳了,没?有老是晃,头晕得也没?那么厉害了,这才踏实下来,把江翎瑜的衣摆撂下,抱着他哄:“待过些日子,这些淤青就下去了,夫人莫急了,对你?的身子不好。”

此时高功一行人正在大堂用晚膳,听说江翎瑜醒了,温高功急匆匆搁下碗筷,回客房拿起针盒就往卧房走,夜间唐礼守门,送他进去,江翎瑜正坐着,见?他进来直往唐煦遥怀里躲,很?是怕生:“夫君,他是谁。”

唐煦遥抱紧江翎瑜,粗糙的大手揉着他的脑袋,冲着高功有些歉意地笑:“霖儿?不记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