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遥记挂着江翎瑜心脏不好,不能受这么大的?惊吓,叫江夫人的?本意?不过是让她?亲口听听她?儿子都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预期,事态已然有些失控,唐煦遥心里又急又悔,想尽了办法安抚江翎瑜,他的?身子还是抖个不停,用力捆着自己?不肯松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了。
看着江翎瑜在怀里痛哭不止,唐煦遥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在他被江夫人毒打?的?时候,幻想了无数次是自己来解救他,最后都是无望而终。
唐煦遥悲愤交加,正要跟江夫人对峙,怀里的?美?人突然软了身子,手也顺着自己的肩膀垂下去,重重落在床榻上,然后声息全无。
“救人,”唐煦遥抱着没了意识的江翎瑜,直着眼?看着木桩子似的?太?医,“救人啊!”
太?医回过神,又将针包打?开,先摸了摸江翎瑜的?脉,脸色很不好看:“将军,请太?傅他们出去吧,江大人受了惊吓,心悸得?厉害,再如此激他怕是有性命之忧。”
唐煦遥闻声果?断起身,让太?医拉下床边的?帘子救治江翎瑜,自顾自换好衣裳,推着太?傅与夫人出去,关好门,冷着脸开口:“太?傅夫人,你可听见霖儿说的?话了?”
“将军,”江夫人也?是愧恨难当,“我,我也?不知道?霖儿这样怕我,他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就.........”
“霖儿染时疫前在养腰伤,玩布缝的?小老虎被你打?得?犯了心疾,怕再?挨打?不敢说出来,硬是扛过去的?,你都不曾到房里看他一眼?。”
唐煦遥恨得?牙根直痒,她?一介女子,唐煦遥也?不好多说些腌臜的?,强压着脾气:“我怪道?为何你们逼着我和霖儿分?开,我想着人的?心总不能那么脏,从小就看我们是断袖,原来是我妨碍你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