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江重雪喉结微动,喑哑道?,“一会儿, 一会儿就好。”

说罢,他在她?腰上?的桎梏愈发紧,前胸与她?后背紧紧相贴,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混杂着变调的、带有节奏的低吟。

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林雁硬着头皮,僵着身子,直到他情?动处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身子一抽,低声呼痛,他仿佛回了一二神智,小?心翼翼地舔舐她?肩上?的牙痕。

这漫长的煎熬到他忽的低叹出声才算结束,林雁感?知他释放过后便将头垂靠在她?的肩后很久没有动作?,这才小?心翼翼回头,看他长睫密密闭合,呼吸匀长。

她?小?心翼翼把?他带出水面,仓促穿好衣裳,忍着羞意为他穿戴整齐后,刚要走,手腕就被?他抓住了。

林雁身子一惊,回头看他。

江重雪方?才那艳冶目光恢复清冷,他直直地望着穹顶,没有看她?,犹有水泽的唇微动:“吾以为,你昨日沐浴后,不会再来此处。方?才,失控了。”

“没关系。”林雁低声道?。

此一话出,两相静默,还是江重雪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事已至此,同吾一道?去战场罢。”

“啊”林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手难耐地空抓几下,讷讷道?,“这毒、这毒没有清干净么。”

“嗯,”江重雪闭上?眼,脖颈上?不复从前冷白颜色,变得一片淡粉,“我们是夫妻,理当由你”

林雁方?才的羞怯一扫而空,心一下子就冷了,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甩开他的手,江重雪就自个儿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不是理当,是吾想?。”

林雁一怔,问道?:“想?什么?”

江重雪缓缓坐起,低头拈着他的衣带,薄唇轻抿:“吾不知。”

林雁理解,毕竟这个世?界里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这里的江重雪能不做到像原男主那般嘴硬就已经很好了,她?并不指望他如?现实一般把?直球当弹珠一样打。

她?长出一口气,反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我答应你”

再深一点的,她?说不出口,光说这一句便脸烧得厉害,撂下一句“我回去收拾东西”便松开他的手匆匆离开了。

一口气把?要带的行李收拾好,林雁长呼一口气仰躺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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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方?才的画面。

他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她?,摊开五指,舔她?留下的东西比起江重雪会玩,她?更倾向于他需要女子□□解毒。能在失智情?况下用这样迂回的办法,而不是直接要她?,只能说明?他还没那么喜欢她?。

要在这里留多久呢?现实中的江重雪何时能安然醒来呢?

启程之日,江重雪早早来接她?,林雁见到他就腿发软,颇为不自在地立在他的身边,便是那总找她?茬的师兄用眼刀刺她?,林雁也没心思?刺回去。

一日行毕,安营扎寨,林雁抱着包袱看人扎好帐篷设好结界,想?跟着女修一道?走,手腕突然被?人隔衣抓住。

她?回首,江重雪目光淡淡地看着她?,低声道?:“你去哪?”

林雁反应过来,垂下头,耳廓绯红:“不去哪。”

帐中只有一张床,林雁被?江重雪带进来,决意让自己主动一点,于是率先坐上?了那张床,目光在他身上?乱瞟,想?看又不羞于看。

江重雪倒没跟过来,拂起衣摆坐到一旁看书去了。

直到夜色入墨,他还在看。

林雁熬不住了,翻身一躺,江重雪见状,立刻熄灭了灵灯。

林雁身子瞬间紧绷起来,轻声道?:“师尊,你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