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你对我做了什么。”
环境中的月溪如俨然是瞻天的脸,如果不是没来由的幻梦,那便是他的曾经。
但他的过?去她根本就不关心,他是惨,可?他的惨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可?没有?那么泛滥的同?情心给一个害她至此境地的元凶。
现今后背痛得要死,也不知道他又想了什么招对付她。
瞻天动作显然有?些无?措,看她疼得死去活来,只能把她从被褥中抱起,用宽大的外袍裹住她,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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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了多久的,”瞻天敛睫,喑哑道,“再忍忍,忍过?就好了。”
秋萤疼得直发颤,在他怀中抽搐着发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瞻天面容冷漠,眼圈却可?疑发红,一边嘴硬一边掉眼泪:“本尊做什么还要同?你禀报?你是本尊的禁脔,谁允许你用这种?语气说话?是不是这些时?日?本尊对你太?好了,让你连现在是什么处境都忘了。”
秋萤知道他说这话不是想要她服软,却还捏住他的袖袍蒙上脸,声?音痛到发软,带着哭腔:“我受不住了好痛。”
瞻天扣上她不断掐自己掌心的手指,任由她将许久未修剪的指甲死死地嵌入他的手背,缄默地揉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直到她又在他怀里疼晕过?去。
“真是麻烦。”他低垂眼睫看着怀中满头是汗的人?,眸底柔软。
秋萤再次醒来,外面的天更暗了,此时?应当是夜里,瞻天还在,仍是一身中衣立在窗前,身上有?一层浅淡的、剔透的光。
她动了动,发现身上盖着他的外袍,负气抓住袍子扔到一边,摸起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瞻天早被她起身的动作唤回了神,将目光从渺远的窗外景色收回,落到了她身上,直到那光裸的后背被衣物盖上,他才别开了眼,假装还在看外面。
秋萤穿好衣物晃晃悠悠站起身,撂下?一句“我走了”便要抬步离开。
她不太?确定方才梦中所?见是不是瞻天想要她看见的,但当做无?事发生才是最好的做法。
“本尊送你回去。”
随着话音落下?,秋萤的腰际环上手臂,她懒得挣脱,便由着他把她带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