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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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祠堂中除了奴才,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裴元茂甘心受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裴长淮望着他挺直的背脊,又越过他,看向祠堂里林立的牌位。那些牌位层层叠叠,如山一样巍峨,却也如山一样沉重。

他沉默半晌,对裴元茂说:“随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