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会打洞,她玩不过他,撤退。
老旧的巷子里静谧无声,林烬予在便利店门前下了车,进去买了几瓶橙C美式。
林竹西话里那两个字用的很微妙曾经。
他一手抄着兜,一手拎着咖啡往家走。
之前一家独大的贺家,现在也许已经处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困境里了,否则林竹西也不会用到“曾经”这两个字。
“你去哪了?”惯常散漫的男声响在静谧的夜色里。
林烬予拉回思绪,循声看去。
贺京酌头上扣着一顶棒球帽,侧对着他坐在水泥砌成的花坛上,在玩手机。
手机屏幕反着薄光,将他唇角青紫的伤照亮,林烬予表情一滞,蹙着眉心走到他面前,手指往他下颔一钳,向上抬起,一张姹紫嫣红的脸映入眼帘。
林烬予唇角紧绷着直线,盯着他的脸看了好半天,才道:“谁打的?”
贺京酌条件反射地翘了下嘴角,伤口被扯动,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干什么,关心我啊?”
林烬予顿了顿,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余光瞥见他左边空荡的外套袖口和藏在衣服里的手臂时,眯了眯眼,拽开他的外套,直直看着他打了石膏的手臂:“手怎么了?”
贺京酌翘着腿,浑不在意道:“肘关节脱位,三周左右就能拆了。”
话说的轻巧,林烬予睨了他一眼,将他的外套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