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因为腿,不能面对面地做,其实他更很喜欢正面上林奚,看着身下人眼睛里满含水汽,然后在过程中紧紧攀住他的肩或者搂住他的脖子,或者因为情不自禁在他肩膀或者锁骨位置留下由于秦戎太过用力而报复性的牙印时,他觉得心脏是涨满的。

林奚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眼波流转,他的腿一勾,就盘在了秦戎的腰上。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两个人在被子里做爱,秦戎贴着他的身体起伏运动,林奚只觉得昏昏沉沉,温度越来越高,两人赤裸相拥。

因为怕孩子突然醒,林奚侧躺在床上,正对着小床的方向,秦戎四肢搂抱着他,阴茎在他穴里打桩深肏。

秦戎干得激烈,肏着他非常舒服,贴着他的耳朵又咬又亲,扣着他的小腹道:“老公要射进去了。”

林奚低低喘气,身体是愉悦的。

直到射了,林奚浑身都仿佛是精液的味道,秦戎下体还插在林奚身体里,喃喃开口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直到有一日,套房的门被破开,徐天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方渊带着十几人开了一条路。

林奚牵着年年的手,准备离开,徐天抬头,声音都在发颤:“……您可怜可怜大少!不要走!”

林奚回头看着徐天,像是宣布游戏规则的裁判一般居高临下道,语气仍是轻的:“谁赢了,我就是属于谁的。”

驯服一只兽并不是光投喂就可以,还要让它们痛

林奚重新回到了秦家,这座华美的住宅,曾是深深困住他的牢笼。

秦戎一身黑色西装,站在臻臻身旁,他身形高大,一双深邃的眼眸透露着肃穆而庄重,仿佛肩头扛着一份不为人知的责任和重担。

这个人与林奚第一次进入秦家时见到的秦宏一模一样,从身姿到气场,再到神情,如同两个身体中的灵魂融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的差异。

无法同那个副极尽温柔疼爱女儿的秦宏联系在一起。

臻臻身穿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眼神中带着些许纯真与不解。

可小孩什么都不懂。

臻臻跑过去叫着妈妈,林奚弯腰轻轻地将女儿抱在怀中,他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女儿的背,带着节奏的力度透着安抚。

林奚抬头看着秦宏。

“你同秦戎说谁赢了你就属于谁。”

林奚点头,然后站起身凑到秦宏的耳边,手指抚上了他的侧颈:“是啊,你看,我现在属于你。”

“你疯了。”

林奚也觉得自己疯了,需要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程度,可他真的没了耐心,这轮大戏循环往复,恶臭拖沓,没有人愿意妥协,他被牵扯着不停在几个男人之间不断奉迎。

没人愿意问过他的感受。

虽然很不想这样比喻,可林奚的确像是自然界被争夺的那个雌性配偶,雄性用最激烈的方式彰显自己的优势,交锋,追逐,最终,胜利者将获得不仅是雌鸟的青睐,更是继承后代的权利。

人有时候和动物也没什么两样。

既然如此,那就快点结束吧。

两个人都一起下地狱吧。

林奚亲密地挨着他,手掌有意无意地抚上了他的胸口,嘴唇轻启:“如果你们非要我跟着一个人吧,那就看你们各自本事吧。”

臻臻很久没有见到林奚,很黏他,林奚和两个孩子和埃文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吃过晚餐后,他哄他们睡着后,就回了他和秦宏的房间。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却宛如隔了一个星河世纪,突然秦宏转身,越发搂紧林奚,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缓缓开口道:“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我。”

“睡吧。”

秦宏心口像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