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穴。”水声吞没了后半句呢喃,却让怀中人突然绷直了脊背。
她转身时带起一串晶莹的水花,指尖抚上他潮湿的眉骨,吻比蒸腾的雾气更轻:“做什么?”
松荆仆忽然垂下头,额发阴影遮住猩红的眼尾,这个总爱把黑色西装穿得笔挺的男人,此刻像被雨水打湿的大型犬,喉间滚出破碎的气音:“别扔了我。”他摸索着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就算哪天觉得没趣了...”
话音未落,唇上传来咸涩的触感。
闻姝姝就着淋浴间的光看他,水珠正从眉骨滑到下颌,坠在两人相贴的胸膛之间:“我不是你们,我对感情很认真。”
不然她也不会把事实说给父母听。
她要真的是渣女直接悄悄藏起来不就好。
为什么要花费心思把他们介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