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发力将他抵在瓷砖墙上,齿尖惩罚性地咬住他锁骨,“不许再说这种话。”

玄关处的响动掐断他们的话。

桑祁凉西装革履立在光影交界处,目光扫过闻姝姝湿漉漉的蝴蝶骨,他常年握钢笔的指节带着薄茧,抚过那片精致骨骼时激起细微战栗:“公司有些事需要我处理。”他解释简短得像商务邮件,掌心却流连在她发凉的后颈。

“让阿荆给你吹头发。”临走前他忽然回头,目光在松荆仆泛红的眼尾停留半秒,接着对闻姝姝说:“别着凉了。”

浴室玻璃蒙着厚厚水雾,蒸腾的热气里两具身影交叠成晃动的剪影,花洒持续倾泻着暖流,闻姝姝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却是松荆仆滚烫的胸膛,逼穴夹紧滚烫的肉棒,他潮湿的鼻息拂过她耳垂时,水珠正顺着她颤抖的睫毛坠落,粗大的龟头正在顶操敏感点,她的两腿不受控制的晃动着。

“松荆仆...”她尾音发颤,他的龟头顶戳她的软肉,膝盖忽然发软,男人肌肉偾张的手臂立刻箍紧她的腰,带着薄茧的掌心沿着湿滑脊线游走,像在抚触某种易碎的瓷器,乳尖都被揉肿。

男人手腕处的金属链坠突然贴上大腿内侧的瞬间,她忽然惊喘着抓住他手腕。

水帘中松荆仆低笑一声,喉结擦过她锁骨:“桑祁凉给的平安符你还戴着呢,我很嫉妒。”他指尖勾着银链轻轻摩挲,任由吊坠在晃动的波光里闪烁,“你也戴一条我的,可以塞你穴里。”

未尽的话语被骤然加深的吻碾碎在唇齿间,花洒仍在不知疲倦地倾泻,盖不住彼此急促的心跳,当银链最终扣上时,她分不清腿弯的战栗究竟源于冷热交加的瓷砖,还是私处肉棒的贯穿。

松荆仆将银链戴在她的脖颈处。

迷糊间听见震动声,松荆仆要求她趴在鱼缸边缘,震动棒放在可怜勃起红肿的小阴蒂上,她瞬间像是触电那般激动的挣扎,男人掌心紧紧压着她腰部。

不得不说松荆仆真的很会磨,穴内软肉加上阴蒂的强烈刺激,闻姝姝几乎喘不过气,爽到她的腿内侧不断有水流。

穴内痉挛夹紧肉棒,闻姝姝高潮喷出水。

闻姝姝瘫软在松荆仆的怀里发抖。

看着地上浓稠的白浊液体沉默的转过头。

门锁咔嗒声里,闻姝姝捞起浴巾裹住自己,她坐在床边发呆,松荆仆握着吹风机的手顿了顿,水珠正沿着她垂落的发梢滴在他手背,烫得他心口发胀。

吹风机呜呜的风声里,他偷偷用轻微的声音对着她后颈说:“不扔掉我就好。”

闻姝姝滑动手机屏幕的指尖停顿。

……

柯凌翠蹲在铸铁院门前,掌心轻轻摩挲着大黄狗蓬松的背毛,狗儿喉咙里发出惬意呼噜声,在青石板上蹭了蹭沾着露水的鼻尖,闻姝姝扶着柚木扶手往下走时,看见妈妈鬓角新生的白发在晨光里泛着银,像冬日里结在松针上的霜,见到她来轻问:“真想好了?”

妈妈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

没有歇斯底里的指责也没有打骂她。

闻姝姝走到妈妈身边蹲下,昨夜刚修剪过的指甲深深陷进掌纹里,“想好了。”

大黄狗翻了个身,露出暖烘烘的肚皮让闻姝姝摸,柯凌翠的指尖在狗儿耳后停顿片刻,忽然问:“孩子怎么办呢?”

春寒料峭的风掠过廊下,闻姝姝下意识捂住小腹,那里还残留着与两个男人性爱后的酸胀,大开大合的操入几乎把她弄坏,狰狞阴茎像深埋在地下的根茎,在雨夜无声抽动:“以后要再生吧,现在暂时不要。”她说这话时,花瓣正巧落在妈妈肩头,白得刺眼。

“真心喜欢还是只想报复他们?”

妈妈终于转过脸来。

闻姝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