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及:“怎么,不敢吗?就?算醉了,你无?非就?是说些胡话骗我,有?什么要?紧的?”

手指触摸着肌肤,那?种粗糙的感觉更加明显,男人的动作?轻而缓慢,却带着强硬的力度,把?她掌控在手中。

傅棠梨的脸上更烫了,不知是害羞的、还是恼火的,受过的委屈在此时此刻一下子全都翻了上来,她霎时气血上涌,不假思索,一低头,一张嘴,咬住了他的手。

特别用力地咬下去。他的手掌厚而结实,她卯足了劲,用牙齿狠狠地磨了两下,很?快,她尝到了一股特别的滋味。

像是铁器从剑鞘中拔出?,在春日?的雨水里生了锈,潮湿而炙热。

赵上钧从鼻子里发出?一点闷哼的声音,但听过去却带着一种愉悦的意味,他收回了手。

傅棠梨抬起眼睛,抿着嘴唇,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赵上钧和?傅棠梨对视着,抬手,舔了一下伤口,他垂下眼眸,舌尖沾了一点血,微微地勾起了嘴角,像是笑的神情,他的气度高贵清雅,却如同危险的野兽。

傅棠梨一窒。

他却将?眼睛转走了,一只手依旧牢牢地抱着傅棠梨,略一偏头,若无?其事地对赵元嘉道:“你看,她居然咬我。”

赵元嘉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该说什么,只有?笑了一下,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如此顽劣的女郎,我也不想留她,把?她送给你,可好?”赵上钧突然这么说道。

赵元嘉措手不及,他摸不透赵上钧的意图,不禁迟疑了一下。

而不待赵元嘉回答,赵上钧低下头,用近乎温柔的语气对傅棠梨道:“我让你跟太子走,你可愿意?”

他甚至带着一点笑意。

傅棠梨的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了,她抱住了赵上钧,把?整个人都埋到他的怀里,疯狂摇头。

赵上钧很?耐心,又问了一次,“我答应你了,现在就?可以走,你想清楚,愿意吗?”

傅棠梨口中发苦,她的嘴唇翕动着,如同离开水的鱼,徒劳地喘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赵上钧挑了挑眉,他的语气慢条斯理,带着他惯有?的、居高临下的意味:“不愿意?很?好,既然想留下来,日?后就?要?听我的吩咐,不许再生事,记住了,这是你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