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嗯,什么怎么?”秦砚温柔地看着他:

“不是你说的吗?会传染给你。”

沈逾望着床上大概是因?为生了病,才显得?格外温柔的男人,一时?间心情复杂。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好,只能木木的应了一声。

好奇怪,为什么要这么温柔,明明以前都......

秦砚肚子突然响起一声,打破了这份僵局。

看着面露痛恨神色的秦砚,沈逾很贴心地说:

“周姨在下面熬了粥,我去?问下好了没。”

“辛苦你了。”

沈逾飞快地下了楼,周姨确实熬好了粥,还做了两个小菜,主要是给沈逾备的,至于秦砚,他只有吃腌萝卜的份。

两人分别以不同的标准吃完了午饭,大概是因?为吃了药,肚子又饱了,秦砚精神恢复了许多,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阳台上,沈逾手执一枚骰子,往棋盘上一扔,扔出?了一个四?。一颗雄赳赳气昂昂的蓝色棋子往前踏出?了四?步,还落后?前面的黄色棋子一步。

怎么也吃不到前面的棋子,心灰意冷之下,沈逾撇了撇嘴,了无趣味地说:

“我这辈子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这里跟你玩飞行棋。”

秦砚接过?骰子,扔出?了一个五,默默地把?黄色棋子向前推进了五步。

“飞行棋多好啊,又能晒太阳,又不用费脑子,很适合我这种大病初愈的人。”

“发烧也能叫大病。”

“几年没生过?病,突然发一次烧,怎么不叫大病了?”秦砚有理有据。

“行吧,反正你是病人,你说了算。”

怎么秦砚一掷就是五啊六啊,轮到自己就是一二三?四?,这合理么?

迟迟吃不到对?方棋子的郁闷在沈逾心中不断累积,他拿起骰子就要往下扔,一旁秦砚手机响起。

受到秦砚指示,几个助理已经许久没有吵他了,这会打电话过?来,看来真有要事。

沈逾身体往后?仰了仰,靠在躺椅背上,伸手拿起边上的柠檬水。

秦砚起身接了电话:“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张助理略显急促的声音:“秦正带了一堆董事来公司。”

秦砚急匆匆赶到了公司,才进办公室,他就问:“现在什么情况?”

张助理立即回:

“下午两点的时?候,秦正带着好几个董事突然过?来,还进了余董的办公室,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看他的样子,来者不善。”

秦砚垂下眼眸,稍作沉思,道:“你去?给我办件事情。”

余董办公室里,秦正和余董正品着茶,有说有笑,忽然有人推门而入,屋内二人齐齐扭头。

待看清门口?的人后?,余董笑着站了起来:“秦总,我听说你今天生病请假了,怎么又来公司了?”

秦砚脸上已经恢复了红润,看不出?生过?病的迹象,他衣着稳重?,脚步缓慢而从容地走进办公室,嘴上道:

“我就是个操心的命,哪怕生病也放心不下公司,刚助理汇报,说有个项目出?了一点问题,我就急着赶过?来了。”

“哎呦,你这是太操心了呀,所?以才会生病,要我说,你就该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休息。”

余董是公司老人,和秦砚爷爷就是老交情,在公司既有威望也有实权,他仗着长辈身份说秦砚几句,也无可厚非。

秦砚不在意地笑了笑,自嘲道:“余老,你说的是,我确实该改改了,否则年纪轻轻秃了头就悔不当初了。”

“这绝对?不行,你可是我们公司的门面!”

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