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可偷盗,私自拿别人家中的任何东西,胆敢偷盗者,官府必将其抓起来。
二,不可打烂别人家的陶瓷碗盆,抓到的鼠虫必须集中在一起烧毁,不可私留害人。
三,不可偷奸耍滑,发现后不仅没t饭吃,还会直接赶出队伍。
萧承安还让人准备了册子,把这些人都给记下来,他们去了哪里都记录在案,日后若是别家有什么损失,只要翻看册子,便能直接揪出来是谁偷了东西。
等待了七天之后,由贺年派下来的人以及一些书生,陈州百姓为队伍的对陈州各个地方虫鼠的消杀浩浩汤汤的开始了。
外面每天都热闹的紧,就算虞昭在校场,也能闻到一股烧焦的老鼠肉的味道。
花儿给自己爷娘为了药,又仔细询问了一番,便高高兴兴的跑到虞昭面前,“县主,我爹娘说肺也不疼了,他们也不咳嗽了,我摸着他们的额头,似乎也不那么热了。”
花儿眼睛亮晶晶看向虞昭,“县主,我阿耶阿娘是不是要好了?”
虞昭正在给重新运过来淋巴已经肿大到一定程度的人进行脓液的流放,她拿了帕子将脓液擦干净,帮病人将伤口洒药,包扎好。
“可摸过他们侧边下颌可还肿大生硬?”
“啊,忘了!”花儿惊叫一声,又急匆匆的跑回去摸摸自家爹娘的侧边下颌,问,“阿耶你这里可还疼?我摸着不像还硬着?”
花儿爹笑着摇摇头,“不疼。”
花儿有去摸她娘的下颌,“娘,你痛吗?”
“不痛不痛。”花儿娘说完,又看着花儿,叮嘱说,“你现下好了,可以帮县主一些忙,可你却不能给县主添乱,知道吗?”
“阿娘你放心吧,我不会添乱的!”
虞昭看着花儿一家相互关心的场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飞快闪过一丝落寞,又很快收了起来。
重症转去了轻症二十人,今天又带来了二十人,她眼下没有伤春悲秋的时间,得加快速度才行。
虞昭收敛起了情绪,正要扭头往外走,忽然有一人从床榻上暴起,夺过医助手中刚刚接了那些脓液的陶盆,直朝虞昭泼去!
他的速度太快,这里除了还在看诊的大夫,四处忙碌的医助,以及躺在病床上起不来的病患外,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行动!
虞昭来不及躲闪,只能抬起手臂去挡。
可她的眼睛和额头还露在外面,飞溅的脓液有几滴崩进了虞昭的眼中!
“县主!”
医助惊叫一声,就要冲上去阻拦!
其他人听到医助的惊叫,忙扭头看向虞昭。
只见那人还不肯罢休,见虞昭抬起袖子挡住了那些脓液,便提着陶盆往虞昭头上罩!
虞昭在眼中飞溅入陌生液体时,就已经心叫不好,知道这人就算是感染了瘟疫,也一定只是轻症,不然动作不可能这么迅速!
她已经有了警惕之心,多少遍被人陷害乃至暗杀的虞昭已非吴下阿蒙,虞昭知道自己已经避免不了感染瘟疫这一事实,索性根本不避开了,在对方就要害她时,抬起手中刚刚擦干净的薄如蝉翼形制古怪的短刃插入那人腹部!
对方怎么会知道手无缚鸡之力的虞昭竟然还敢下杀手,反应不够及时,陶盆虽然砸在了虞昭的脑袋上,可他也被虞昭结结实实的捅了一刀!
“啪嗒!”
陶盆落在地上,碎裂成八瓣!
花儿和医助等人齐齐惊呼。
医助已经将对方拉开,愤怒的冲外面喊,“禁军!快叫禁军进来!有人企图杀害琼嘉县主!”
这么一声喊下去,被吓得有些呆滞的大夫终于缓过神来,忙看向虞昭。
只见她额头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