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微微变了脸色。

卢二郎见虞昭不语,便觉得她不堪受辱,说的话也愈发的下流起来,“被我说中了?方才不还字字珠玑吗?怎么不说话了?”

“虞昭,你该不会比那些勾栏瓦当的妓子还要脏吧?”

“我为何要和一个辩不过就肆意造谣,以为随意泼脏水就能将我逼疯的男子争论?”

虞昭好似完全没有被卢二郎的话给影响,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坨垃圾。

她对尚三娘,尚四娘和柳白薇说道,“有些男子就是这样,脑子里全是龌龊,自己在男子手中吃了亏,不知上进,反而辱骂女子。”

这种造黄谣的虞昭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当初在肃州,就有一个富商家的公子因为追求她不得,心生恼怒而在外面散播她其实不是给人看病,而是上门做妓女。

当然,那府上公子没讨到好,她去肃州知府家中为知府夫人治病时,说了几句话。

没多久,那富商公子被查,连带着富商暗地里买卖给吐蕃兵器的事儿也被知府给查了出来,富商一家都被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