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薇早就被气得不轻了,听到虞昭的话,反倒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那些品行不正,还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男子就如虞昭说的那般不堪。
那些话谁不会说?
柳白薇鄙夷地看了一眼卢二郎,“你心胸狭隘,脑子里全是龌龊事才会看人就龌龊!”
“我看你才是被昭娘戳破了年纪轻轻就肾虚,短命的事实,恼羞成怒,才胡说八道!”
卢二郎冷冷看着她,“我不与你这个女子计较,我问的是虞昭,你插什么嘴?”
“真是笑话,你不和女子计较,现在造谣昭娘一个女子又意欲何为?”
“她将外人引进屋,可是有人瞧见的。”
“谁?谁瞧见了?”柳白薇当即问。
众人不由得看向躲在人群之中的尚清清。
尚清清没想到火竟然这么快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她连忙说,“我没说过昭妹妹将人引进屋,我只是说昭妹妹带人回来而已!”
卢二郎冷笑一声,“这与将人引进屋有何区别?”
“哈!”虞昭轻轻的嗤笑出来,“原来卢二郎呼朋唤友回家,竟是做那些事儿去了。”
“怪不得这般早肾虚。”
卢二郎勃然大怒,“虞昭!你胡说八道什么!”
虞昭一副‘你看你看,你又急了’的表情,“真是奇怪,卢二郎骂我时振振有词,怎得听我说了那么一句话就这般生气?”
“难不成卢二郎以为我是在造谣你吗?”
“卢二郎造谣我就可以,原来我身为医者说一句话,就要被卢二郎这般制止。”
“果然是工部尚书之子,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架势,比陛下还要威严呢。”
贵女们因为卢二郎的那些话早就对她有些不满,又听虞昭这一番话下来。
隐隐感觉到了某种共鸣,心中不由得升起尚清清说的那些话恐怕根本不是真的的念头。
也许是尚清清在污蔑虞昭。
卢二郎被虞昭的话给气得火冒三丈。
柳白薇和尚三娘,尚四娘却看得大呼解气。
虞昭掸了掸衣服,平静地从卢二郎身边走过,“卢二郎,身为医者,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忠告,早些去看大夫,不然,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卢二郎暴怒,转过身就要向虞昭动手,大利早就忍他半天了,见他要动手,直截了当地走过去,抓住卢二郎的衣领,将他推开。
虞昭根本连看他一眼都未看,目标明确,来到尚清清的面前。
尚清清对上虞昭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瞳孔,便不由得产生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虞昭冲她微微一笑,“我正找义姐,没想到竟然就在这儿碰到了。”
“虞昭,你果真将那些男子带回家去?”翟少棠不等尚清清回答,率先发问。
虞昭淡淡瞥他一眼,那目光之中带着的冷淡漠视,让翟少棠心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虞昭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他!
他在她面前低声下气,还把最珍贵的玉佩送给了她,可他参加进士考的前一晚她却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现在竟然还被说破与那么多男子有染……
这让翟少棠心中犹如腾起熊熊烈火,烧的他几乎理智全无!
翟少棠胸口焚烧,骤然加大了嗓音,“虞昭!回答我!”
这话吼得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不由得再次将目光投向虞昭和翟少棠那边。
奇了怪了,怎么虞昭和翟少棠还扯上了关系?
他们二人理应没怎么见过啊。
更何况,翟少棠这几日常常与尚清清厮混在一起,翟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