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虞昭被他盯得不舒服,主动问,“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长吉立刻说,“不……没有。”
话落,长吉忙又加了一句,“有一件事,这两日王爷的情绪不太好。”
虞昭心想:这有什么奇怪的?萧承安一向喜怒不定,前一刻还笑脸相迎,眨眼功夫脸上就能乌云密布。
他的善变比那小孩子都厉害。
虞昭打起精神,让芍儿仔细别去和萧承安接触,免得他将气撒在芍儿身上。
萧承安并不在里屋,而是在书房处理事情,他今儿穿了件忍冬缠枝暗纹的翻领衣袍,腰佩金丝白玉带,腰身挺拔,隐隐可见其力量。
萧承安面沉如水,握着一支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力道用得大了些,墨汁透过上好宣纸留下一层深深墨晕。
听到脚步声,萧承安抬眸看了一眼外面的人。
接着,他薄唇紧抿,撂下笔,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看小娘子走进来。
虞昭叉手行礼,“见过王爷。”
萧承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伸出手任由虞昭把脉。
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搭在他手腕内侧,虞昭垂眸静静听脉,自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