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喜欢舅舅!”

这个糟糕的角度,在霍恩不动声色转回身体时,就好像正伏在他的腿间,乖乖跪坐下来给含着舔。

男人额角跳动两下,暗沉的眸子紧盯着女孩张嘴时露出的一点红润舌尖,那么小一张嘴,硬塞进她的嘴里,能一直插进喉管里吧。

脑海里已经被恶劣下流的臆想填满,外表成熟的男人面上还是一副平淡做派。

谁也不知道,加上那次打开后备箱的时候,他对着一个瘦瘦小小的亚裔小鬼发情了两次。

温枝眼见着霍恩重新坐回去,还是那副冷硬表情,好像不耐烦一样问她:“又怎么了?”

她其实很想说自己洗,或者说不洗也无所谓,反正也就还剩几个小时而已,但她实在很怕霍恩生气,连脖子上都在隐隐作痛了,只能十分难为情的小声说:“舅舅帮我……”

霍恩挑眉:”听不清楚。”

温枝:”……”

她强忍羞耻和骂人的冲动,低着头,落在头发外的耳朵通红:“舅舅,拜托你,帮我洗干净……求你了。”

……

迷蒙的水雾中,浴室外的地板上扔着一件蕾丝短袖和蓝色的宽松短裤。

半分钟后,一件灰色背心堆叠在短裤上方,在窸窸窣窣的水声中,隐约能窥见挨得极近的两道身影。

霍恩赤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腹肌线条流畅,拿来一个马扎坐在鱼缸旁。

他摸了摸水温,将她全身都冲了一遍,又挤了沐浴露往她身上抹,满是老茧和伤口的掌心,粗糙皮肤磨擦过牛乳一样白嫩光滑的皮肤,小麦色的大手和女孩雪白的躯体形成极大色差。

女孩跪坐在浴缸里,瑟缩着背对他,掌心每一次划过后腰和臀部,都会引来一阵细微颤栗。

突然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肉上,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温枝毫无防备“啊”了一声,猫叫一样的声音,眼睛都红了,睫毛抖啊抖,又把泪水憋了回去。

“再不转过来,后背都要给你冲掉皮了。”

“哦。”

委委屈屈应了一声,温枝在浴缸里转了个面,双手挡在胸前,粉白的一张小脸,眼角眉梢都染上了颜色,抿着唇一副被欺负了都不敢还手的娇怯模样。

霍恩哼笑一声,“手拿开,都挡着你让舅舅怎么给你洗?”

温枝怕他怕得要死,觉得他简直坏透了,动作也磨磨蹭蹭的,但看到男人皱了下眉毛,就想到车库里可怕的刑具,她在心里默念倒计时,讪讪的松了手,抓紧浴缸侧边闭上眼睛。

但视觉被封闭后,其他感官就更明显了。

那双粗糙的掌心怎么揉捏乳房,掌心怎么搓过乳尖都被感知得清清楚楚,男人甚至故意拎着,往外拉扯后松开,看着雪白一团回弹抖动,温枝被吓得睁开眼,喉咙里发出无措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