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霍恩的讥笑:“没吃饱饭吗?长这么小。”
温枝又羞又气,湿润的眼睛瞪着罪魁祸首,男人的手却往下掐住她的腰,双手轻易就围了一圈,他突兀冷笑道:
“现在怕了?一开始不是胆子很大吗?还敢跟着那群畜生走,真不怕被他们操成只会吱吱叫的小老鼠?到时候警察给你收尸,你还能因为被轮奸致死上个新闻,逼里塞满的畜生精液被刮出来检测,敞着逼的照片被拍下来发的到处都是。”
一番恐吓的话说得跟真的似的,温枝愣了愣,脸色微微发白,小声辩解道:“没有这种事。”
况且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强迫她脱衣服给她洗澡的所谓“舅舅”比那些人能好到哪里去。
好像看出了她没说出口的话,男人深邃五官突然变得很凶,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拧着眉道:“把腿张开,老子要把你的脏逼洗干净。”
其实力气不重,但温枝就是委屈,明明一直被人压着欺负的是她才对,现在还要被骂脏,她一边颤颤巍巍打开腿,一边还是忍不住委屈得掉了眼泪。
她低着头,霍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花洒冲向白嫩私处时,滴在手背上的水珠让他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
他关掉水阀,半蹲下去,微微偏头,捏着女孩的下巴,把那张脸抬起来,止不住的泪珠成串落下,委屈皱起的鼻尖,眼眶都湿红了,睫毛湿成一缕一缕。
“还没把你怎么样就哭成这个样子,嗯?”
掐着下巴的手换成捧着脸的动作,拇指擦过她的泪珠,无奈又烦躁的语气:“哭什么?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舅舅力气都收着的,说两句就不高兴了?”
明明一开始怕的要死,但稍微被软着态度哄了两句,温枝就又有反驳的胆子了,还敢抽抽噎噎的小声指责对方:“你说话,好,好过分,你还,骂我脏……”
她说着又委屈的想哭,撇着嘴小声吸鼻子的模样,湿漉漉一张漂亮脸蛋。
霍恩被她这副模样搞得鸡巴都硬得快要爆炸了,还要强忍着脑海里的禽兽幻想,装出一副正经人的态度哄她。
“都被狗舌头舔了还不脏?当我没看到吗?被舔成那样,谁知道那种畜生舌头上有没有传染病?”
“又不是我非要你给我洗澡。”温枝垂着湿润眼睫,像幼猫一样小声叫唤:“凭什么嫌弃我?”
“怎么又嫌弃你了?”霍恩气笑了,觉得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人,偏偏还不能像对待其他人那样收拾一顿,稍微用点力气都要哭上半天。
他干脆直接拖着人的腰,让她坐在浴缸沿上,埋头下去重重在刚洗干净的粉嫩缝隙上舔了一口,胡茬刮过软肉,逼出一声急促哭叫。
温枝吓得浑身都在颤,想抓霍恩的头发,只摸到头顶一堆粗硬发茬,男人好像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硬的,连肌肉都结实得吓人。
霍恩察觉到她的恐惧,舔了一口就抬起头来,又去舔她的尖尖下巴,被温枝满脸嫌弃的推开,从浴缸里泼出的水打湿了迷彩裤,笑骂道:“还好意思说我嫌弃你?”
埋着头的女孩臊的满脸通红,磕磕绊绊的推他:“哪有舅舅,是这样的啊……”
霍恩呼吸粗重,忍了又忍才把她裹在浴巾里,抱到卧室床上。
花洒水声停下后,外间传来的绞肉机的轰鸣声就变得格外清晰,温枝身体微僵,恐惧几乎是完完全全写在了脸上。
霍恩顿了顿,找来干净的体恤放在床边,他身上的裤子也在浴室里打湿了,干脆就在卧室里换了一条,转身离开时,表情依旧看着凶巴巴的,语气却放轻了:
“别忘记你告诉舅舅的话,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高尚的。”
温枝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