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茶出门去了航天局。

紫如走到客卧窗户边,趴在窗边望着糙汉哼着歌从楼栋出去,心情还蛮愉快的样子。

她不禁笑了笑,这男人身体里面永远都是18岁吧。

他和段绥礼同年出生,二人之间相差不过一个月时间。

虽然段砚直脾气暴躁,火气大,但是他有事发泄出来了便没事。

不像段绥礼,脾气虽然跟阎王似得,但是不轻易动怒,有什么情绪都闷在心里,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倾诉。

日积月累便弄出了个心脏病,想必此刻的郁凌霜,威武不起来了吧。

她给段闻笙打了个电话,表达她的关切:“小叔现在情况怎么样?听说已经苏醒了?”

彼时,段闻笙站在病房外面。

突然接到紫如的电话,心里五味杂陈,若不是今天得知了桉桉的身世,他爸也不会心痛到难以呼吸。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怪不得紫如。

“嗯,医生说休养几天,观察一下,后续如果需要手术再说。”

“好的,那你多辛苦一下,现在你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中流砥柱,我就是打电话问一声,有事给我打电话。”

段闻笙那声‘嫂子’喊不出口,便没有称呼对方。

挂了电话之后,他看向在走廊和女大一起玩耍的小家伙。

那小模样,眉眼和温润神情倒是很像他外公韩随境。

只不过,韩随境虽然如今贵为云省军区司令,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有个外孙。

“爸爸,”

桉桉突然发现爸爸在找他,连忙蹦跶过来牵他手。

段闻笙掐着孩子的小身板,一下子把他抱起来,脸颊贴着孩子娇嫩的脸蛋,低声问:“怎么没有看到娴娴姐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