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名带姓地叫她都没有;季松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可是,季松究竟为何生气?
是因为她给他?设套?
是了, 一定是这个。
季松来得有些晚,约莫花了半刻钟才进来,进来时顺手关上了门;他?原先一身半湿透的睡衣,现在瞧着像是洗了澡,脚上踩着木屐,身上又换了套薄薄的罗衫罗裤。他?没系罗衫的带子,因此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来。
嗯……他?胸膛比她丰隆多了……
沈禾默默移开了眼。
木屐声由远而近, 季松声音依旧硬着:“反省好?了没?”
沈禾方才还有几分愧疚, 这会儿听了他?的声音,忽然?就想捉弄他?了。她头又低了些:“子劲……”
“那两位姑娘,还是留下?吧。”
“不留下?她们, 显得我多善妒似的,对?我名声不好?。”
沈禾声音低低的,季松听着听着,越发挺直了肩背, 忽地微微笑了:“我的夫人,还真是贤惠。”
好?啊,他?的苗苗可真是好?,为着一个贤惠的名头,就这么伤他?。
“如此贤惠的夫人,怎么不好?好?伺候为夫?”
季松声音阴恻恻的,不高,却越来越近。沈禾缓缓抬头,见他?站在床沿,一下?捉住了她的下?颌,精准地咬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