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季松肩颈胸膛和手臂上面满是结实的腱子肉,随他动作一跳一跳的,清清楚楚地落入沈禾眼中。

季松出了一身的汗。但凡是个男人就不能对她不动心,何况这人是他的妻,他何必要委屈自己?

只是她慌得要落下泪来,季松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迫切,放缓声音轻声哄她:“苗儿,咱们是夫妻。我不可以么?”

汗湿的手捧着自己的脸颊,湿漉漉的身体将自己的里衣沾湿,沈禾慌却没有拒绝的理由。她闭了眼咽声哀求:“你、你轻点,别弄伤我。”

说着摸索着去握季松的手。

沈禾这么一说,季松倒挣出了几分清明。他皱眉望着身下的人。

她很瘦弱,瘦弱到新婚夜他没有碰她,觉得碰她和欺辱女童一般丧尽天良。

可季松实在想要她。

想了想,季松慢慢躺在了她身边,轻轻将她揽到了身上趴着:“苗儿别怕……不会有事的。”

沈禾说不出话来。她闭着眼,触觉便格外清晰。她能感受到季松温热的吐息、身下温暖有弹性的躯体,也能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身后,于她腰臀间逡巡不去。

她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轻轻点了点头。

季松便皱起了眉头。

她害怕,怕的不敢看她,怕的浑身颤抖,怕的额头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

她不会拒绝他,可那样快活的只有他一个人,她不会喜欢。

想了想,季松的手一路往上,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苗儿,睡吧。”

沈禾愣怔着睁开眼睛,见季松微微笑了:“你瞧,我怎么会强迫你呢?”

“天不早了,早些休息。”

沈禾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睡醒后下意识起身洗漱:“穗儿,你今天居然没有”

略愣了愣,沈禾声音低了下来:“没有叫我。”

不远处,季松长袍广袖,正做在书桌后看书;方才听到了声响,正抬头望着沈禾。

沈禾干笑几声:“夫君今天怎么没去当差?”

季松靠坐在椅背上,抬头笑望着她:“前些日子京营演武,我们没少忙活;如今事了了,陛下准我们歇息几天。”

“哦,”沈禾应了一声,又听季松道:“快去洗漱,打理干净了吃饭。”

见沈禾愣怔着,季松又补了一句:“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