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说好,忽然凑到季松脖颈后親了一口:“五哥哥,你不高兴吗?”

今天的季松, 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季松说没有?:“你一直疯跑,出了好多的汗,生病了怎么办?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沈禾便不吭声了,只是緊紧抱着季松的脖颈。

她害怕, 害怕再也?没办法同季松出来看桃花。

到了客栈门口,沈禾说什?么也?要?下来自己走,季松便放下了她,忽然瞧见个熟人。

妙真。

妙真似乎在等?着她,见了她满面惊喜:“苗苗,你真的来了呀?”

沈禾勉强笑着打招呼:“堂姐也?来了啊,好巧。”

不太好。

妙真与盛羽是夫妻,她来了,盛羽是否也?来了?

如是想着,沈禾目光渐渐落到了季松脸上。

今日?季松心事重重,是不是……因为看到了盛羽?

想着沈禾立刻避嫌:“堂姐,我今天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先回去歇着了,有?事明天再说。”

明天她就和季松一块离开,妙真再也?别想见她了。

说着也?不等?妙真回话,拉着季松就进了自己房间。

沈禾一进房间就关了门。她把季松抵在门口,笑着一步步逼近:“子劲,你今天为何不高兴?”

季松高她大?半头,这会儿也?不笑了,别过头不说话。

沈禾便将他的头掰了回来,两手捧着他脸颊,踮起?腳尖親了上去。

这一下蜻蜓点水,转瞬即逝,但季松总算笑了,手也?习惯性地揽住了她的腰臀:“苗儿说我为什?么不高兴?”

沈禾低头笑,先是无声,后来越笑越大?。她突然抬头:“事先说好,你今天不準亲得我喘不过气来。”

季松笑意越发浓了,沈禾拽着他手,轻轻一跳,两腳踩在他靴子上。

她不算沉,踩在他腳背上也?并不让人難受,只是低头亲在他喉结上:“我早说我喜歡你……你早说他来了不就好了……”

她声音低低的,偏偏在咬季松喉结;不疼,有?些痒,但实在難捱,季松便不再忍着,低头覆在了她唇上。

她不準他把自己亲得喘不过气来,季松便顺着她的意思,一下一下,如鱼啄絮,直到她软在他怀里,脚下也?凌乱地踩在了地上,季松方才将她打横抱起?,声音难耐:“……要?不是在外头,今儿个你就别想睡覺了。”

沈禾喘着气笑,笑着笑着又道:“我其实不介意松手!”

她刚说不介意,季松手就在她臀上打着转儿,她只得求饶。

既然说开了,季松便也?不气了:“明天回家,过几天,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沈禾说好,任由他抱着自己过去,吃过饭后就要?歇息,又被季松拽着去泡脚。

沈禾脚丫子在水盆里踢啊踢的,看着气鼓鼓的季松不住地笑:“我说,夫君大?人您就别生气了,在外头呢,肯定不方便啊。”

沈禾体弱嘛,季松勒令她每天泡两刻种的脚,算是季松为数不多的强硬要?求之一;原先在家里用松木盆泡,厨房里又有?水,沈禾几乎每天都能做到。

现在到了客栈里,厨房离屋子不近,要?个水也?拖三阻四的,季松脸都拉长了。

这脚盆不如家中的厚实家中的脚盆不仅厚实,边沿还很?高,等?同于?底下空着一块儿,水不容易凉;这盆子就是个铜盆,又直直贴在地上,水凉的太快,沈禾洗了不到半刻钟就不洗了。

季松还气着,沈禾跳到他怀里哄他:“明天就回家了……你把我拴在澡盆里都行。”

季松不情不愿地抱她上床:“早点歇息,明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