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帮你揉一揉?”
沈禾摇了摇头。
季松下手有分寸,不算疼,也?打?不坏人,只是太羞人了。
好在季松没有纠缠这个话?题,只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叹息:“苗儿还在顧忌我的身份?”
沈禾沉默好久才?开口:“……有一点。”
赌博这事,她的顧虑没办法告诉季松,只好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季松无可?奈何,只抓着她的手到自己心口:“苗儿,我心脏在这儿。你也?在这儿。”
“你瞧,我明明是你的人。”
“要是按小孩子的说法,有了自己的名,那就是自己的东西。这么说来,我是你的。”
沈禾心脏轻轻一颤,仿佛气息吐在一点雪沫子上?,瞬间融化得不剩任何痕迹。
季松声音愈发的轻,像羽毛悠悠飘在空中,扬起又落下:“苗儿,不要防着我,我会难过。”
沈禾抬头望着他,忽地笑了:“好。”
“你不准再赌、更不准收别的女人。”
“你要像爹爹那样,守身如玉,从一而终。”
季松笑着点头,抱着沈禾去了床边:“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说着自顾自解了腰帶,这会儿正要把腰帶放在衣架上?。
却听沈禾道:“你去小榻上?睡。”
季松动作一顿,不动声色地放好了腰帶,腰带上?饰品一声脆响,正好盖过沈禾的声音。
季松腰带向来是黑黝黝的革带,上?头有一只青面獠牙的金獸首,旁边系着一串绿松石的银坠子,听说獸首是季松小时候见过的一副盔甲,胸口处兽首狰狞,他一见就喜歡上?了;至于银坠子,那是他第?一次捣巢的战利品,说是从一个部落的洪台吉(1)那里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