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里把玩,仿佛很讨厌她,又仿佛……有点喜欢她。

总要把她搞得几?乎要崩溃,却又偶尔会很温柔地安抚。

季青梧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与祝九阴极为契合,每一次,甚至祝九阴都?没怎么用力,她就高到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对方,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更深入把玩,像把玩一只花瓶或一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