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梧,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祝九阴。”

季青梧下巴很痛。女帝掐人的力道简直不像凡人,她也只好艰难地点头,眼中已经被逼出?晶莹几?滴眼泪,落在女帝掐着她的漂亮手腕上。

女帝……祝九阴晃了晃手腕,将那些泪珠晃下去,季青梧的视线也像杯中水跟着摇晃。

季青梧听见她又说:

“给我捶腿。”

季青梧满心?震惊,女帝为什么要将私密的名字告诉她?到底是?看重?她还是?厌恨她?

但无论如何,捶腿不算是苦差事。

季青梧隔着衣服轻轻捶着那双细长的小腿,单调重?复的节奏下,她很快都?犯困了,一直跪着的膝盖也有点发酸。

她只好靠偷窥女帝的美貌来提神。祝九阴的眉毛粗细得当,恰好形成一个十分?威严的弧度,眼神总有上位者的慵懒意味,看人时仿佛在看渺小的蚂蚁。

有人长篇大论控诉祝九阴的某个政策,祝九阴一直眯着眼,嘲讽地勾着嘴角听着,听完以后她忽地抽出?佩刀,将那人当场割下头颅。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季青梧身上溅了一身血,吓得抖了好久。

祝九阴将染血的佩刀插回去,回到王座上,将小腿伸给她:

“继续。”

季青梧抖着手继续,再也没有困意。

国事冗长,直到月上中天,祝九阴才叫她起来。

却又叫她侍寝。

季青梧不敢反驳,只好提醒她:

“陛下,我……是?宁国的质子,叫您一声干娘,进您的寝殿……恐怕不合规矩吧?”

竟然叫她一个现代人给古代人讲规矩,这个世界真的真实吗?

夜色之下,烛火光芒映亮祝九阴眼眸,血色眸子里沾染一些温暖的橙。

她转向季青梧,神色轻蔑:

“是?啊,那又如何?”

季青梧愣神,是?啊,那又如何?眼前人才是?一国之主,谁敢指责?

她跟着祝九阴进入寝殿,眼看祝九阴屏退所?有人,张开双臂:

“过来宽衣。”

季青梧笨拙地帮她脱下层层华服,看她穿着里衣坐在床上,便要去拉下床帘。

祝九阴却懒洋洋道:

“不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么?你也宽衣。”

季青梧手一顿:

“啊?这……”

祝九阴冷嗤一声,下一秒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拉入怀里。

床帘自动落下,金纱垂落,遮住两个人迅速接近的侧脸。

季青梧心?跳激烈,简直要蹦出?胸腔,美人的脸在她视野里骤然放大,她来不及拒绝,唇上就被压上一双唇瓣……

祝九阴吻了她。

这!这不合礼数啊!说好的干娘和干女儿……呢……

季青梧张口欲喊,却方便了对方长驱直入。

她推着人的手软软地垂下去,想要反抗,却头脑发晕,简直动弹不得,只发出?几?声似是?而非的哭泣。

某种?甜蜜的香气弥漫开来,将全?世界彻底遮蔽,床帐掩映住一切混乱。

“你应该唤我什么?”

手掌划过,带起热烈的阳光和甘甜的雨露。

“唔,陛下……啊!干娘……呜呜呜,干娘放过我吧……”

辗转耕耘,将干涸土地变得潮而肥沃。

“再叫大声点。”

“呜呜……干娘,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干娘,祝九阴,妈妈”

清泉流出?,田地滚烫,奔涌的水流欢快地流淌,水珠沾染各处。

整整一夜,祝九阴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