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向正陪沈清吃完晚饭就说要出门办点事。
沈清见他从下午开始就有些闷闷不乐,忍不住担心的问他怎么了。
向正把碗筷收拾好,然后在沈清额头落下一吻,“没事,新开的风投公司有点事,我去去就回来。”
“很严重吗?”沈清不知道向正又开了家风投公司。
“没事,小问题。”向正口气轻松。
听他这么说,沈清才放下心来,可漂亮的眉还是皱着。
向正把人拉倒沙发前坐下,在投影墙上放了一部法国的电影,上下部。
男人看了眼表,对沈清说道:“现在是七点半,等你把这部电影看完了,我也就回来了。”
沈清微微点头,“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向正宠溺地揉了揉沈清的头发,拿起大衣就出了家门。
周阳早就在楼下等着了。
看到向正出来了,连忙下车为其打开车门。
“人安顿了?”向正问道。
“嗯,按您的吩咐我们把人送到傅总那里了。”
向正满意的点点头,一行人直接开车去了天上人间。
此时的常林凡正被五花大绑,口封胶布关在天上的地下酒窖里,周围一片漆黑,一点声音都没有。
起初他还用嗓子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嘶吼声,后来力气用光了只能倚靠在木桶旁,等着有人能来救他。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铁门终于被打开了,一束亮白的光线射了进来,刹那间,漆黑的酒窖也亮了起来。
常林凡先是闭眼躲开突然亮起的灯光,逐渐适应后才缓缓睁开眼睛,抬头看到立在酒窖入口的男人,整个人如坠寒窑。
向正阴沉着脸,迈着铿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周阳紧跟身后。
常林凡蹬着脚跟慢慢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向正给周阳使了眼色,周阳立刻上前用刀割断常林凡身上的绳子,撕开他嘴上的胶带。
“向向...向少...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此时的常林凡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口齿发颤,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向正走到常林凡面前,居高看着他,随即目光沉下,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将他撵在地上。
常林凡半张脸贴地,半张脸被向正的脚跟死死压着,牙齿瞬间就把两腮的肉硌出了血,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
向正掏出跟烟点燃咬在嘴边,眯起眼看着被自己踩成一条狗似的男人。
“把沈清小时候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少说一件,我切你一根手指,少说两件我断你一双,听懂了吗?”
常林凡被踩的脸部变形根本发不出声来,只能用手胡乱比划着。
向正这才把脚从他脸上拿开,周阳搬来一个干净圆形酒桶立在向正身后,向正缓缓坐了下去,鹰隼般犀利的眸子像刀子似架在常林凡的脖子上,仿佛他稍有隐瞒就能立即封喉。
常林凡大口喘息着,发出两声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可他不敢站起来,只能乖乖跪在向正面前。
“我哥是八岁那年来的我家,我那时候还小,很多事情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时我爸总是无缘无故的打我哥,一点小事也能把我哥打的死去活来的,我当时不懂,只以为我哥是不听话闯祸了,所以爸爸才会打他那么狠。”
“长大一点才知道,只要哥哥进了医院家里就会有钱花,所以也就特别希望哥哥生病,爸爸打他的时候,我和我妈基本也不会拦着。”
向正听的浑身发冷,连烟头烧到手了都没感觉到疼。
“老板,烟!”周阳提醒他一声。
向正这才意识到烟已经燃尽了,他把烟头仍在地上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