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敢了!”
一边装,一边缓缓后退,再后退,最后飞身跑回房间里关上了门,身怂心不怂,我嚣张地无声怒吼:拖下去打死?呸,有种你打啊。
饭没捞着,反而被李斯焱给吓了一回,我腹中饥饿,情绪暴躁,在心里把阴魂不散的狗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仍然无法排遣怨气,在屋子里溜溜转了两圈,又拿出了今早刚藏好的蛇蝎美人窝的文稿,咬牙切齿地续写了下去:员外尚沉醉在温柔乡之中,浑然不知危险已向他徐徐而来
化悲愤为灵感,我废寝忘食写了一个时辰,一路从员外纳了第十八房小妾写到了十八房小妾幡然醒悟化身黑寡妇,这位小妾是个猛女,怨气上头说干就干,当晚就遮头掩面,去药坊下单了三斤含笑半步癫正当我兴奋描述该毒药见血封喉的良心毒效时,瑞音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手一抖,赶紧把文稿塞回了坛子里,抓了两把头发,开门露出一张欣喜的脸:“陛下终于走了?”
瑞音怪异地瞧我一眼道:“没有,陛下和才人去了内殿。”
看到了桌上摆的笔墨,她又问:“沈娘子在写东西吗?”
我哪敢告诉她我在写黄色寡妇文学,心虚地笑了笑:“光磨了墨,还没开始写。”
瑞音看上去并不太信,仍不露声色地试图伸脖子去看我在写什么,我赶紧一把拉住她的袖子,可怜巴巴道:“瑞音姐姐,我们宫女们什么时候能用膳呀。”
她把我带进她们宫女们用膳的另一个耳房,命正在低头进食的小宫人们给我让一个位子。
饥饿就是最好的佐料,即使伙食质量不佳,我也两眼放光地扑了上去,吃得如风卷残云一般迅猛。
一连塞了五块蒸饼下肚,我在众女震惊的目光中放下了筷子,打了个清脆的饱嗝。
我摸摸饱足的肚皮,见场面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动挑起话题道:“今日陛下在咱们偏殿留得够久的,真是柴门有庆,蓬荜生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