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断腿吗?我疑惑地吸了吸鼻子。
但真的很疼啊。
他讽刺地笑道:“性子那么烈,却配了一副娇气的身子,连肉身之痛都熬不过,还跟朕掰扯什么狗屁风骨?”
“那你让我回地窖过夜好了,随你高兴。”我闷声道。
结果是李斯焱没有让我回地窖过夜,也没有再次把我扔去掖庭倒夜香,而是叫来素行,把我送回了前几日我短暂停留过的那间屋子,让我面壁思过。
虽说名头是面壁思过,但好像并没有人来监督我,李斯焱甚至给我叫来了太医,给我扭伤的脚腕来了一整套针灸治疗。
之后一连几天,狗皇帝都没有来找我麻烦,也不知道是因在养伤,还是难得一见的愧疚。
但他也没让我闲着,发了一道圣谕,把新上任的起居舍人叫进紫宸殿,让我趁着禁闭期间抓紧进行对新同事的业务培训。
第二天,新同事领了命,颠儿颠儿地来了。
此人生了张老成的国字脸,面黑,看起来有种庄稼汉式的老实,一开口,声音还算年轻,自我介绍道:“久仰沈起居郎的大名,小生姓魏,名喜子,往后请前辈多关照。”
魏喜子,我念了一遍这名字,听起来怎么像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