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既然李斯焱已经把我拉入这盘棋,我走也走不脱,那就干脆坐下来陪他下呗,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没错,我恶狠狠地拍下一子,伴着清脆的声音心想,在金笼里自怨自艾不是我沈缨的作风,我要赢,我要控制他,我要反把狗皇帝关进金笼里去,谁爱做这不能自主的鸟儿谁做去,反正老娘不要被关起来自由。
既然他喜欢我,那我就要利用他的喜爱,尽力让自己过得舒坦,不只是为了我,也为了小川和孟叙。
想通了后,我自信地对小金莲道:“这种狗男人,一昧顺从没用,他只会怀疑控制,得寸进尺,就应该用训狗的法子对付他,千万不能惯着。”
小金莲一脸茫然:“娘子说什么?”
我摸着下巴道:“他不想看我的好脸色,那我不装了,我就是这般女子,我摊牌了。”
“啊?”
我是哪般女子?我是个脾气不好,又臭又硬,嫉恶如仇,还特别能作的女子。
认清了自己的本质,我发觉我永远无法发自内心地伏低做小讨好李斯焱。
既然做不到,那干脆就别刻意顺从他了,换条路线,没准他还更受用点。
于是,我第二天准时踏入御膳房,又做了一套胡饼。
可这次不一样,我把谢总管给的优质馅料统统扔到了一旁,自作主张塞了一坨难吃的水煮秋葵,让谢总管给李斯焱呈上去,还必须强调,这就是老娘给他做的爱心午膳。
谢总管愁得脸都快抽抽了,劝了我小半个时辰,无外乎这饼绝不能入陛下的金口云云,可我丝毫不为所动,最后直接发了火:“你是中宫娘娘还是太皇太后?也敢跟我废话?敢紧给我送过去,不然老娘去御前告你状。”
他实在没有办法,硬着头皮送去了御书房,走的时候两股战战,看起来随时都会晕过去。
我一巴掌拍在他背心:“给我挺起腰来,雄赳赳气昂昂地过去!”
谢总管快哭了:“沈娘子甭折腾小的了,这饼这饼”
我大手一挥:“你别怕,绝对没事,男人嘛,绝不能惯着,时不时给点颜色,他们才会舒服。”
惠月沉默地记下了我放的惊天厥词,沉默着跟上了谢总管,再一五一十地转告了李斯焱。
果然不出我所料,李斯焱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好似还颇为开心,虽嘴上不说,但晚上回内殿后饭都多吃了好几口,还大张旗鼓地招呼起惠月,让她去库房里把久未使用的妆台,高脚凳,双陆桌,白玉棋盘都拿出来。